,臣懇請皇上嚴處之!”
“臣也懇請皇上處置戰王!”
“臣也是!”
“臣也是!”
“……”
“臣等懇請皇上處置戰王,以正我大昌盛風氣!”
一人跪下,其餘人也跟著下跪,不過須臾,大殿內便參差不齊的跪了不少朝臣。跪下的幾乎都是劉黨一派,而有一些不跪的卻也在左右察言觀色,只有極少量的人堅定站在君宇墨這邊。
“凌尚書這話可是過了!唐律雖有言,可自我昌盛以來,開朝元祖便做過修改,將守孝一制改為首年從唐律,後兩年卻可適當寬鬆甚至除服,將三年孝期縮至一年。如今,父皇西去已有一年餘,三弟毋須再避五忌。且,一年前,邯鄲來犯,在我西北胡作非為,可縱觀朝堂,卻未有一人自願為國分憂,三弟不得已親自領兵戰場,早已犯了五忌中的大忌,爾等卻毫不提守孝一事,而今,為何還要說及此事?”
“這……臣等當時未有想到!”
“哼!當時未想到,那此時又想到了?!該讓你們用腦子時不用,現在還要來作何?!”君宇天怒,抓起面前的茶杯往地上一扔。
“臣,惶恐!”凌尚書臉上冷汗直冒,這才意識到他面前的人雖然年輕,卻也是一國帝皇,君威不可怒。君子一怒,血濺五步。帝王一怒,血染江山。
“皇上,臣想凌尚書的意思是,戰王既被尊為戰王,又受百姓擁護,豈能與那些凡夫俗子相比?戰王,理應將三年守孝進行到底,做我大昌盛的表率!凌尚書,本將說的可對?”
“是是是!老臣說的正是這個意思!請皇上明鑑!”凌尚書忙點頭應道,抹了一把臉上沁出的細汗,有些忐忑地看著君宇天。
君宇天握在桌底下的手青筋暴起,胸中壓抑著一陣陣翻騰的怒氣。他知道今晚三弟定會受到刁難,卻沒想到他們揪不出三弟的錯便把早已廢除的律令拿來做文章,還把戰火引到他身上……果真是好算計!若他今日懲罰了三弟,不僅判定了三弟莫須有的罪名,更是會影響到他與三弟的關係!
劉家,就是這麼迫不及待麼?只是可惜……他們打錯了如意算盤!
“這麼說來,朕是不是也該做三年的表率?畢竟,朕的身份比起戰王,對昌盛來說,更重要不是嗎?”君宇天鬆開緊握的手,睨著殿下跪著的一堆儒臣武將,卻是突然間笑了,一臉的溫潤無害。
劉相一黨有些面面相覷,捉摸不透君宇天話中的意思,但卻也是稀稀疏疏地垂下腦袋,硬著頭皮道,“是!皇上聖明!”
“那,既然如此……你們這些賢臣良將們半年前為何那麼迫不及待地往朕寢宮裡塞女人?!這便是你們所謂的守孝?!呵,你們對朕可真好,就連守孝之法也是完全不一樣呢!”君宇天皮笑肉不笑道。
“這,這……皇上定是不同的……皇上得為皇家開枝散葉,所以……所以……”
“所以?所以如何?所以朕就理應後宮佳麗三千,三弟就當孤獨終老?呵,守孝三年,估計你們巴不得三弟守孝一生吧!如何,朕說的可是你們的心中所思?”
大臣們臉色有些發白,哆嗦著道,“臣……臣等並未有作過此想……還請皇上,明鑑!”
“從未做過此想,那為何卻拿前朝已作廢的法令來說事?!將唐朝律令記得如此清晰,卻對我大昌盛的國法一知半解。難不成,你們是想要滅我昌盛恢復唐朝不成?”
君宇天森嚴的氣息直面壓來,群臣不敢直面,只一個勁地把頭往裡縮。這頂叛國的帽子太過沉重,沒有人膽敢在這個時候去觸黴頭。
伊芷煙看著畏畏縮縮的一眾大臣,然後又扭頭注視著身後的男子,認真道,“君宇墨,他們好狠的心,竟想要你孤獨一生!雖然你出生皇家,但我覺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