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揍得鼻青臉腫,痛不欲生的。
“張程?”張強上前,拉著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小子,嘴角飆著血,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究竟是誰這麼對的你?我……”
奇葩。
這是怎麼回事兒?
張強在外面還安排了刀斧手的?
難怪他一直在強調他姐他姐的,感情我過會兒出去就要遭遇埋伏啊。
不過現在這幫人都被糾了出來,那唯一的解釋就只能是……
“雕哥。”
我正胡思亂想著,身後傳來了斷枝李的喊聲。我回頭,看著他,風姿卓越,一臉輕鬆依然,拍著手掌的淡然道:“搞定了,免去後顧之憂。”
“哦?”我一怔。
“草,郝雕你麻痺原來還有小弟的啊你。還雕哥?叼毛啊叼。”桃子姐有些不爽,覺得我瞞著她私自建立小團體,翻白眼的瞪我一眼,再打量了一番斷枝李,覺得他渾身都是髒兮兮的,模樣看起來也有些猥瑣,推著手就想要做點兒什麼,但是斷枝李卻是果斷的用手拐住她的手腕,疼得她齜牙咧嘴的,斷枝李卻是面色冷峻的說道:“請不要胡亂指手畫腳,不在乎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你!”
“桃子姐,有些人不是隨便就能夠指指點點的哦,以後要學乖啦。”
我嘿嘿一笑,道:“斷枝李,放開我家桃子姐吧,以後可能是要成為我媳婦兒,是你嫂子呢。”
“哦,是,雕哥的話,就是聖旨,言聽計從。”
“呸!”
桃子姐揉搓著手腕,不屑的道:“去你麻痺的鬼媳婦兒,誰特麼要嫁給你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
“強哥,就是他!”蘇傑指著斷枝李。
“mlgb。”張強怒不自勝,卻不敢發作,只好強行忍耐下來,讓人攙扶著小弟們起來,然後風風火火的走掉,臨走還回頭對我說道:“咱們改天再算賬。”
“擇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要不這會兒再來較量較量?”
“滾!”
……
我搞清楚了。
原來斷枝李來這裡的主要作用,主要是剷除外面對我的埋伏。
我不清楚這埋伏究竟會如何陷害我,但總之不會讓我好過。
而斷枝李的出現,則是恰到好處的為我規避了風險,他辦完事兒,就閃人了。
給了我一號碼,說有事情就找他,不要去燒烤店,他已經不做了,說隨時待命。
媽的,我搞不懂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兒?為毛陳瀟霧會派他來幫我?陳瀟霧究竟是何許人也?
我迷迷糊糊的,送別他走之後,本來想要和白冰燕約會來著,但可能是越卜裙那事兒,導致她沒了心情,叫人給我留言說改天再聚,我打她電話,關機。我很惆悵,但是也不能強求,唉,算了,估摸著癩蛤蟆註定是吃不了天鵝肉的吧?
釋懷之後。
派對結束。
我得趕著回家,忘記了家裡還有個病患在躺著呢。
桃子姐得在現場處理點兒問題,另外藍迷影出現了,貌似是他們兩個家族之間的生意事情,我不方便攙和,自個兒打的回家,在夜市那邊買了點兒吃的,然後回家進屋,蘇煙澄還在那兒躺著,是沙發上。因為桃子姐不讓她睡,也不讓她住我的房間,她現在很虛弱,面色慘白,額頭虛汗直冒,有氣無力的身子耷拉在那兒,低微的呻吟,好像是病入膏肓了一般,看得我一個勁兒的心疼。
“澄澄,我回來了,很難受是嗎?”我覺得自己有點混蛋,自己和桃子姐出去逍遙快活,卻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裡,不知道一天她是怎麼過來的,貌似現在還加重了病情的樣子。我走過去,觸控她的額頭,我擦,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