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管你讓我答應你什麼我知道我都一定會答應的,畢竟你知道的我都知道,我知道的你不知道,我們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她被我繞暈了,氣呼呼的喘著氣息,說道:“你給我把平胸桃趕走,我今晚就成全了你,腫麼樣,划算吧?”
“砰!”
這個……是失手了。
這尼瑪如此勁爆的新聞,我若不做出點兒反應來,那不是顯得咱桃子姐太沒身價了嗎?
所以,她剛剛說完,我雙手一鬆,哐噹一聲,她就是直勾勾的躺在了地面之上,摸著後面,呼呼喊疼的說道:“郝雕,你妹啊,說放就放,也不給人家一個心理準備。”
“那是因為你扯淡,我不能讓你把我的蛋給扯壞了啊。”我心疼的蹲著下來,打算要將她重新抱起來,但是這妮子卻偏偏還要給我耍渾:“不要不要,就不要!你要是不答應我,那你就這樣放任我不管吧,讓我去死吧……”
“好吧,那你就去死吧!”
她說著到了一半,我便是直接的起身站立了起來,扭身就要走,她頓時愣住:“臥槽!郝雕你這麼狠心?說走就走?你……”
“你先死一會兒,既然你不願意被我抱著,那就爬回我房間吧,家裡還有點兒乾井草,我先給你去熬藥,不然你待會兒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沒有力氣還怎麼幹活兒?”
我嘿嘿一笑,當然不可能不管她,只不過是欲擒故縱罷了。畢竟曾經面對女生我是愣頭青,但是自從和蘇煙澄、桃子姐兩個胎神親密接觸過之後,我發現我簡直太特麼瞭解女人了,我就是純粹的婦女之友嘛,這樣拿捏著,她在後面吵鬧,我卻根本不管她,等到我熬藥完畢再出來看的時候,這丫頭還挺聽話,果然自己爬到了我房間裡。
我端過去,她躺在床上,在那裡叫苦連天的唉聲嘆息:“哎,我這命咋這麼苦喲,沒人疼沒人愛的……”
“哎,我現在被人放任著不管,任由我自生自滅,我簡直是生無可戀啊……”
“哎,讓我死,讓我死吧,我不想活了,我沒臉再活下去了啊……”
“……”
她還演得挺逼真的,手舞足蹈的,捶胸頓足,如果是別人,肯定就信了。但我是誰?郝雕。
我端著藥的走過去,啪的一下子仍在桌上,喝道:“愛喝不喝,反正是你的身子,又不是我的。而且我只奉勸我的老婆喝,你要不喝,那我就倒掉了,我……”
“哎,別。”這女人就是天生犯賤,好好對你你不幹,不好好對你你就傻逼了,見到我要走,她趕緊拉著我,不由分說的抱著藥就咕嚕咕嚕的喝完,擦著嘴巴的道:“郝雕,現在我感覺我感冒好了許多,但是我肚子還痛……”
“肚子痛?逗麼?你以為你來大姨媽了啊?”
“對,我就是來大姨媽了。”
“臥槽!”
我驚得瞬間坐了起來,看著她。往下面一偷瞄,長長的褲子內側,好像還有血跡出現,我湊過去,打算聞聞,她一耳光扔過來:“你幹嘛啊你?”
“聞聞是不是大姨媽的味道啊?”
“你妹。”她瞪著我:“這痛經難道你不知道的?鮮血還能夠聞得出來,你可真是夠奇葩的……哎哎哎,痛,痛,我好痛……”
然後她呼啦啦的身子在床上翻滾。
看她這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流血很正常,可為毛她沒有用衛生巾?
家裡窮成這樣兒了嗎?
“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我買衛生巾去啊。”
“啊?”
“啊什麼啊?要是我死在你家裡,經常找上門來,說不定會認定你是在我來大姨媽的時候強行跟我發生關係,你就是罪加一等,去建議,不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