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笙玩手機的手指頓住:&ldo;那……&rdo;
猜到她是想要問什麼,陸川無所謂的笑了笑:&ldo;已經好了。&rdo;
&ldo;嗯,那就好。身體好了比什麼都重要。&rdo;
之後的一路上,兩個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到了校門口,顏笙下車,即將轉身踏進校門時陸川叫住她。
&ldo;顏笙。&rdo;
&ldo;嗯?&rdo;
&ldo;你怪我嗎?&rdo;怪我當初明明答應好了,要跟你一起上同一所高中的,最後卻丟下你一個。
顏笙摸了摸頭髮,笑著道:&ldo;能再見到已經很好了。&rdo;
陸川點點頭:&ldo;行了,回去吧。&rdo;
目送著顏笙的身影遠去,陸川將剛才那根煙又拿出來點上,吸了一口吐出,煙霧隨著風散去。
說到底她心裡還是有點怨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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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爬山之後,顏笙和陸川這次將近一個月都沒有聯絡,系裡最近的事情太多,顏笙忙的腳不沾地,陸川以為她是因為那次在校門口,他提起來那件事情惹她生氣了。
陳昏這次休了長假,晚上出來跟陸川一起喝酒,這次倒是沒帶上遲夕。
&ldo;怎麼?不帶上你那小媳婦兒了?&rdo;
陳昏伸手給了他一拳:&ldo;我媳婦先回學校了。&rdo;
陸川笑了笑給自己倒了杯酒,滿滿的到了杯沿幾乎下一秒就要溢位來,陸川端起來仰頭喝光,喉結滑動。
陳昏杯子裡總共就三分之一的量,端在手裡晃蕩也不喝。
看了陸川一會兒,似笑非笑道:&ldo;怎麼了?難不成情路受阻了?&rdo;
陸川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才去回答陳昏的問題:&ldo;我覺得顏笙還是怪我。&rdo;
&ldo;猜到了。&rdo;
陸川瞪了他一眼:&ldo;就他媽你精。&rdo;
&ldo;老子這叫旁觀者清。&rdo;
&ldo;滾。&rdo;
陳昏毫不在意,還頗為大量的拍了拍陸川的肩:&ldo;放心吧,哥們不會扔你一個在這兒借酒澆愁的。&rdo;
&ldo;要不你還是走吧,看見你我腦袋疼。&rdo;
&ldo;嘿,你這就是不識好人心了啊。&rdo;
&ldo;那你說說,我怎麼辦?&rdo;
陳昏摸著下巴思考了會兒:&ldo;娶了她?&rdo;
&ldo;你還是滾吧。&rdo;
&ldo;不是吧,,你就一點兒那個意思都沒有?&rdo;
&ldo;顏笙那是我兄弟。&rdo;
陳昏意味不明的又給陸川倒了杯酒,按他們家小可愛遲夕的話,,陸川該是屬於鋼鐵直男那一掛的吧。
打上初中的時候這貨班裡除了願意跟他玩,最熟的就該是顏笙了,有次他還親眼見過兩個人喝一瓶子礦泉水,要說他們兩之間真沒點什麼他還真不信。
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就是那麼檔子點事兒,要莫是兩人心知肚明偏偏誰也不去捅破那層窗戶紙,要莫就是像陸川這樣,傻逼呵呵的硬生生非要把人家姑娘當兄弟。
人家風華正茂一姑娘,腦子有病啊,要跟你當兄弟。
其實陸川這次還真是猜錯了,顏笙在校門口說的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大概高中的時候是真的怨過陸川的,那時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