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重火力時非常有效,也非常適合掠奪者這種散兵遊勇的作戰風格。
從一開始,他們就表現出了死守的架勢。
不過對於帝國的動作,江晨並不在意。從一開始他也沒打算用火力壓制的方式去對付帝國。
一發“火球…1”的成本為100信用點。按照第六街區的匯率,換算成亞晶大概500點。兩千多發火箭彈扔出去,看著像放煙火,但實際上卻是在灑錢。
對於帝國,根本用不著這麼燒錢。
想要推倒這棟大廈,只需要對那些被他們踩在腳底不屑一顧的地板磚動動腦筋便可,根本無需和那些烏合之眾死磕。
……
帝都的酒館,腐爛的木桌上罕見地擺著幾瓶好酒。
兩人相對而坐。開環暢飲著。
“我認為,在權力這兩個字上加上人口基數。本身就是耍流氓。”喝高了,那名戴著皮帽的傭兵嘴巴也是大了起來,在趙東寶有意引導之下,開始口不擇言地說些胡話。
抵達帝都的第七天,趙東寶再次找到了那個帶他進門的傭兵,並表示要請他喝酒。
酒是個好東西,可以麻醉緊繃著的神經,廢土上沒人不喜歡。
而在酒桌上,趙東寶也順利地打聽到了他的名字和底細。
肖虎,活躍於洪城和武市之間的傭兵,生活基本上就是跟著商隊在兩邊跑,過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潦倒生活。
這種人小聰明不少,卻沒什麼頭腦,利用起來很方便。
“哦?”趙東寶抿了口杯中的酒,笑眯眯地看著他,“你的見解很獨特。”
被誇的有些飄飄然,肖虎咧嘴一笑,嘿嘿著說道,“這裡的人有點怪,很多第一次來這兒的菜鳥都搞不清楚狀況,為什麼變種人願意和人類和睦相處。”
趙東寶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輕聲道,“願聞其詳。”
說完,他對一旁的酒保招了招手,示意他再來兩杯。
“你可以發現,除了貧民窟裡的那些窮鬼,這裡的人生活還不錯。但人們並不幸福……當然,我指的是那些常住在這裡的人,而不是像我這種到處找樂子的遊民。”
說著,肖虎醉醺醺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神秘的憨笑,湊近了趙東寶,“想知道為什麼嗎?”
“當然。”趙東寶笑眯眯地說道。
“他們奉行一套奇怪的平等標準。那就是少部分人獲得較多的特權,而佔多數的人類獲得較少的權力,他們稱之為公平……以族群為單位的公平。”
“我很驚訝……皇帝難道不是人類?”
“是切餅的人,而不是烙餅的人。”肖虎打了個酒嗝,又是猛地灌了一杯,口無遮攔地說道,“皇帝是元老院中選出來的,你能指望他們吃餅?別做夢了,就算這體育館塌了兩堵牆,變種人殺了幾個人類,他們一樣大魚大肉……多虧了nac的商隊,以前他們有錢也吃不起。”
在公眾場合議論皇帝和元老院,酒保和周圍的人已將視線投了過來。不少怕事的人已經起身離坐,而這時,一名剛打獵回來的變種人坐到了鄰桌的空位上,向酒保點了瓶劣質酒。
坐在他對面的趙東寶笑出了聲,不動聲色地掃了那呆頭呆腦的變種人一眼,搖搖頭說道,“咱們不說皇帝的事兒。我想聽聽你對那些……恩,特權者的評價。”
“沒什麼評價。那群好吃懶做的畜生除了會養些不敢反抗的奴隸種變異果,什麼事都做不來。聽說fev病毒會讓大腦變成漿糊?嘿嘿,這倒也不怪他們。還有那個格魯部落的長老。嘿?有人會將背上長瘤子的癌症患者當神崇拜嗎——”
啪——!
一個響亮耳光打斷了他,將他連同幾顆白牙一併抽的倒飛出了門外。
不知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