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吃的地步。‘
‘不用解釋了。‘段青焰淡定開口。
這麼一副淡定的表情,果然白羽鶴又誤會了,以為段青焰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也顧不得平時的斯文形象了,拉著段青焰的胳膊說到:
‘小綿羊,我算過的,我是你的人,就算你不要我,我這一生都會忠於你。你不可以懷疑我的清白。‘
段青焰也沒想到自己的惡作劇會引來白羽鶴的表白。這回輪到段青焰滿臉尷尬了:
‘鶴兄,你真的誤會了。我三師兄有表白綜合症,你別當真。你,不會也有表白綜合症吧?剛才的話,我就當你沒說過。再見。‘
說罷,段青焰急火火地拎起朱映就往屋裡行去。
身後一木火揪起白羽鶴的脖子就往外走,段青焰隱隱約約聽到白羽鶴的驚呼,也只裝作沒聽見,先把朱映送回屋裡休息。
這次朱映倒是醒的快,半個時辰就醒了過來,一醒來就抓著段青焰不住道歉。
段青焰無奈地指了指白羽鶴。
朱映看看白羽鶴,目光集中在他腳邊那隻圓滾滾的黃色雷電鼠身上,不解地回看段青焰。
不愛說話的一木火卻在這時候開了口:“你表白的物件是他。”
和段青焰指的方向一樣。
朱映看看段青焰和一木火,再看看尷尬的白羽鶴。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一木火已經透過考核,薪水和住處就麻煩師兄安排一下。我先去煉器。”段青焰也懶得管這兩個尷尬的人,生怕白羽鶴再拿自己說事。段青焰乾脆借煉器遁,這招百試百靈,至少在三師兄這裡是這樣的。
“煉器啊。青焰師妹走好,青焰師妹多注意休息才是。”朱映一聽煉器,果然兩眼放光。
“一木火,你跟我來。”
離了朱映和白羽鶴等人的目光,段青焰帶著一木火進入煉器房,關閉陣法。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一木火。段青焰冷著一張臉開口:
“你這麼高的修為還要靠捕靈為生?當我是三歲小孩?說吧,哪個勢力派來的,什麼目的?你,是誰?”段青焰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修為或許不如你,但並不代表我沒辦法對付你。”
“我就是捕靈人一木火。”一木火的表現依然很平靜。平靜到段青焰有種想要揍人的衝動。
被拆穿身份了,你好歹給點表情?如果是奸細,你好歹慌亂一下。如果不是奸細,你也好歹著急解釋一下?這樣面無表情是鬧哪樣啊。
段青焰雖然鬱悶,卻不會把表情放在臉上。對付這種面無表情的,段青焰也學會了面無表情。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你的功法哪兒來的?別跟我說什麼交易行買的,這個解釋太爛了。那你再給我解釋一下。你明明這麼高的修為,在南淵隨便加入什麼勢力都能得到重視,至少靈石不缺。你卻過著捕靈為生的生活?別跟我說什麼你清高,不樂意加入勢力。若真是清高,為何又願意做我的保鏢?”段青焰一口氣問完。雙眼緊盯著一木火。
自從在秋狂面前失態之後,段青焰就告訴過自己要強勢,不能在氣勢上輸給任何人。她一直在朝著這個方向努力。
可惜,所有的一切,憤怒、強勢、質問、責備。在一木火的面前都顯得無力。因為他,依然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連一點無奈、一點委屈、一點尷尬都沒有。
只是那樣面無表情回答:“我的功法是家傳的,事關傳承我不方便跟你多說;至於為什麼以捕靈為生,其實我的靈體在遇到你之前從來沒賣掉過,我是靠採藥為生。為什麼不加入勢力?不知道,一定要加入嗎?只是不喜歡。至於為什麼做你的保鏢,因為你是唯一讓我有興趣把手中靈體交託的人。”
一口氣答完,一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