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衝得微微後仰的時候,麥克塔維什又補了一槍,這一槍正中鼻子和嘴巴的三角區,年輕人頓時翻身栽倒,哼都沒有哼一聲。
嗯嗯,有錢真好,房間裡的地毯也很厚實,連人躺倒的動靜都小了很多。
床上的白人長大了嘴巴看樣子是想喊,但還沒有喊出來,就被麥克塔維什一槍打在脖子上,這個攻擊是要命的,那人已經到了嘴邊的大喊變成空洞無力的“嗬嗬”聲,剛“嗬嗬”了兩聲就被又一槍打在三角區,那人還有一個抬手捂傷口的動作,手還沒有抬起來,就無力的栽倒在床上。
真的是斬瓜切菜般的那麼容易。
麥克塔維什沒有檢查現場的心情,收了槍撿起地上的彈殼,轉身就出了房門。
已經有不少戰士都已經完事了,麥克塔維什出門後看了從對面房裡走出來的突擊隊成員一眼,那名臉上塗滿了黑色油彩計程車兵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眼睛已經變得血紅,充滿了毀滅和暴虐的瘋狂。
麥克塔維什沒有多看,只是一掃而過,然後就到樓梯旁向下觀察。
麥克塔維什很清楚,自己的摸樣估計也和那名突擊隊戰士一樣,面目猙獰,恍若惡魔。
惡魔就惡魔吧,這個世界上,總有些見不得光的事,是需要惡魔去做的。
如果說身為護士的蘇沫代表了光明和正義,那麼麥克塔維什就代表著黑暗和邪惡,這其實都是這個世界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
或許是隻用了十秒鐘,又或許是用了半分鐘,突擊隊成員們紛紛聚集到麥克塔維什身邊,沒有折損,沒有傷亡,甚至都沒有情緒波動,只有從房間裡溢位來的淡淡血腥味證明這裡剛剛發生了什麼。
只是半個樓層而已,還有更多的工作要做。
麥克塔維什做了個深呼吸,端著槍起身繼續向前走。
身後是緊緊跟上,沒有絲毫遲疑的突擊隊戰士,以及面露駭然,目光中滿滿的都是難以置信和敬佩的張漢卿他們。
說起來張漢卿對於蘭芳軍隊並不陌生,隆美爾在擔任教官的時候,曾經那蘭芳軍隊為例,激勵過張漢卿他們。
張漢卿當時的想法是“不可能”以及“我們也不差”。
正因為有這個底氣,張漢卿才極力要求要和麥克塔維什他們一起行動,看看蘭芳的突擊隊是否和隆美爾說的一樣那麼強悍,那麼的不可思議。
但在真正見識過蘭芳突擊隊的作戰之後,張漢卿心裡只有一個感覺,特麼隆美爾說的“不可思議”的程度還不夠。
這並非是因為蘭芳的突擊隊戰鬥力強大,又或者是蘭芳突擊隊裝備的武器先進,而是因為蘭芳突擊隊的果斷和乾脆利落,這是技術和武器的完美結合,也是心理素質極其強大的表現,張漢卿現在車底薪了隆美爾所說的,就算是給東北軍和蘭芳軍隊一樣的武器,東北軍也幹不過蘭芳軍隊。
這個結論讓張漢卿感覺有點心灰意冷,但同時也讓張漢卿的信念更加堅定。
都是爹生娘養的,誰也不比誰差多少,只要是蘭芳軍隊能做到的,東北軍同樣能做到。
也不容易,張漢卿現在也不是剛進軍營的那個“少帥”,接受過隆美爾一段時間的訓練之後,張漢卿明白想要練成一支強軍需要花費多少心血,多少錢財,如果是想要訓練出一支小規模的部隊還好說,如果是想要把東北軍都練成蘭芳軍隊這樣,張漢卿想想就感覺絕望。
也不是完全沒希望,如果東北軍保持和蘭芳軍隊的良好關係,那麼還是有希望的,不說把東北軍訓練的個個都和蘭芳軍人一樣能征善戰,哪怕是擁有蘭芳軍人八成的戰鬥力,東北軍也能縱橫民國無敵手。
想到這裡,張漢卿感覺前景也不是那麼灰暗,同時也明白瞭如果見到張雨亭,張漢卿應該給張雨亭什麼樣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