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靜雯始終都低著頭沒有說話。江寒青也不知道應該對這種刁、姑娘說點什麼好,只能是跟著裝啞巴。直到江寒青出了府們準備上馬的時候,靜雯才抬起頭來看著他,咬了咬嘴唇輕聲道:'表哥,你……你走好……什麼時候……有空……記得來……看我哦!'說完這兩句話,她的臉蛋兒已經脹得通紅,還沒有等江寒青回答,便掩面奔回了大門內。這個時候江寒青已經完全可以肯定表妹對自己是很有感覺,看著表妹消失在大門後的背影,他在心裡不停盤算著。'好小丫頭既然自己送上門來,我就不客氣了!不過……可不能讓你這麼輕鬆如意!'得意地輕笑了幾聲,江寒青翻身騎上馬背,用力一揮手中皮鞭狠狠在馬上抽了一記,嘴裡大喝一聲'駕',胯下坐騎負痛之下長撕一聲,放開四蹄向前疾奔而去。
第四十七章神女宮主
馬蹄踏在寬大的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馬蹄聲,沿著科夜後變得十分空曠的街道向遠處傳去,聽起來格外的清晰。走在這條從太子府通住江家大院的大路上,江寒青的腦海中又浮現出兩個多月前那個晚上自己被人伏擊的景象。'那個聽起來有點熟悉的聲音到底是誰啊?'兩個多月來一直困擾著江寒青的問題再次浮上心頭。他堅信如果是在平時,他一定能夠將聲音的主人辨識出來,只要是他見過這個人,聽過這個人說話,就一定行。可是那夭的情況實在是太過危急,以至於他根本沒有時間去分辨場中的聲音,但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仍然能夠對其中一個聲音產生出一種熟悉的感覺,現在想來這個聲音的主人應該是他平常所熟悉的人,否則斷不會在那種危急關頭還能夠讓他有所意識。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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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在馬上左思右想,江寒青突然感到一種毛骨驚然的感覺。永安府作為強盛的大夏帝國首都,數十年來一向是徹夜笙歌。最近半年來因為異變連生,民眾人心惶惶無心娛樂,尤其是上次江寒青夜間被襲事件之後,官府對於民眾夜晚上街控制甚嚴,這才使得永安府的夜晚變得冷清起來。饒是如此,雖然人夜之後的街道十分的空曠,可也還是偶爾會有一、二行色匆匆的路人經過。而巡夜的禁衛軍更是在城中穿來繞去,最多一柱香的時間便可以見到一批。但今夭晚上江寒青行了這麼大一段路,卻完全沒有見到一個行人,禁衛軍也是不見蹤跡,這豈不是太也奇怪?
突然發現了這麼一個怪事,江寒青心中警兆陡生。暗呼一聲'不好',他急忙勒停坐騎,翻身躍下地面。以馬身為掩護,警惕地向四周張望,心裡不停嘀咕:'難道那種事情又要發生?媽的!真是要命!巡夜的禁衛軍跑哪去了?'遠處突然傳來馬車馳來的聲音,那車輪轆轉動的聲響在這冷清的夜晚格外地刺耳。'這是什麼鬼東西?這麼響的聲音居然還沒有驚動巡夜的禁衛軍?難道那些禁衛軍今晚都沒有出動?不可能!其中一定有什麼陰謀!'江寒青輕輕伸手握住了腰際寶劍的劍柄,緊張地注視著街道的盡頭處。馬車的聲音越來越近,江寒青的心也跳得越來越厲害。能夠製造出眼前這局面的人,一定不是普通的傢伙,說不定還擁有調動禁衛軍的權力,否則怎麼解釋那巡夜的禁衛軍至今未見蹤跡的原因。就在江寒青惴隱惴不安地等待馬車到來的時候,從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了清脆的馬蹄聲。江寒青急忙回頭一望,身後的街道上不知從那裡突然鑽出來兩個騎士,騎著兩匹高頭大馬向這方緩緩馳來。兩個騎土身上都罩著帶頭罩的寬大黑袍,使得旁人無法看清他們的身形和隨身攜帶的兵器形狀。這身打扮在黑暗的夜晚中,使得他們看起來就像兩個從阿鼻地獄中出來的鬼魂一樣神秘恐怖。而這個時候江寒青身前的街道上,那輛馬車也終於顯出了蹤跡。
那是一輛看上去十分普通的是用馬車。駕車的車伕佝肩僂背地坐在那裡,像一個死人一般動也不動。他的身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