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也出現了水浸溼的痕跡。�
伍韻柳看著白瑩珏的下體,吃吃地笑了兩聲,將嘴巴湊在自己母親耳邊道:“媽,你看那個騷貨!這樣就開始流騷水了!是不是跟你一樣下賤!”說著雙手握住母親的雙|乳用力狠捏了一把。�
被自己的女兒用這樣的話侮辱,對於一個喜歡受虐待的母親來說,哪怕是經歷再多次都會具有同樣強烈的催|情效果。由於激|情的作用,柳韻不停地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櫻桃小嘴輕輕張開喘著氣,望向白瑩珏的目光變得有一點霧濛濛的感覺。�
伍韻柳從母親的表情上判斷出她逐漸進入了受虐的狀態,嘴角浮現出一絲淫笑。玩弄母親雙|乳的手開始逐漸加力,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但是她仍然能夠感受到母親雙|乳所具有的誘人彈性。�
“白阿姨,你看!我媽媽這麼騷一個賤人,又有這麼大的一對Ru房和風騷的屁股!我爸居然沒有興趣再玩她了,說是練功不近女色!唉!你說是不是很奇怪?也難怪這賤人現在變得這麼淫蕩!”�
伍韻柳跟白瑩珏說話的時候,眼睛卻盯著母親的臉。她雙手玩弄母親Ru房的力道越來越大,那種感覺好像恨不得將母親的雙手揉爛捏爆一般,柳韻上身的衣服都被她的雙手捏搓得皺巴巴的不成形狀。可是柳韻卻反倒因此表現得更加興奮。她頭微微後仰,倚在女兒的肩膀上;眼睛緊閉著,小嘴張得圓圓的劇烈地喘著氣。她的身子軟軟地靠在女兒的身上,雙腿間蔭部處的騷癢感覺,刺激得她不斷地晃動著雙腿,時不時地將兩根大腿攪在一起用力夾緊,試圖透過這種方式撫慰自己蔭部的騷癢。而隨著大腿扭來晃去的動作,她的膝蓋也時曲時直,從而帶動身子在女兒身上上上下下磨擦。雖然塗著厚厚的粉,看不出她的臉色,但是從她的騷樣上白瑩珏就可以想像出她這時臉色一定是十分的紅潤。�
看著母親那淫蕩的樣子,伍韻柳心中充滿了女兒凌辱母親的不倫興奮感。�
“媽媽,這樣搞你,是不是讓你覺得很爽?哼,你真是一個無恥的淫婦!你這樣對得起那麼愛你的爸爸嗎?”�
隨著罵聲,伍韻柳蹂躪母親雙|乳的動作變得幾近瘋狂。�
她那捏著母親Ru房的手變得越來越大力,最後是咬緊牙關幾乎使盡了全身的力氣。�
這時柳韻似乎有點承受不住女兒粗暴的玩弄了,她的臉上開始出現痛苦的神色,身子也開始使勁掙扎,試圖掙脫女兒的懷抱。�
伍韻柳的雙手終於離開了母親豐滿的胸部,轉而重重的一掌擊打在母親高聳的臀部上。�
“騷貨!脫掉你的衣服,讓白阿姨看一看你是多麼淫蕩的一個女人!啊!脫!快脫!”�
罵聲中伍韻柳的手掌重重抽在母親的臉上,柳韻痛得哭出聲來:“不要!求求你,不要打媽媽的臉!這樣你父親明天早上會發現的!”�
“呸!你這種下賤的女人就應該被父親發現你的踐行,讓他將你吊死在絞刑架上!少說廢話,趕快脫掉你那裝面子的衣服,讓這個淫蕩的女人看一看你下賤的穿著,讓她明白你是一個比她還要賤的女人!”�
雖然不知道已經經歷過多少次這樣的羞辱,但是一想到平日裡端莊嫻熟的自己此刻卻在外人面前被自己的親生女兒凌辱,柳韻的身子就忍不住興奮的顫抖。她哭泣著哀求道:“柳兒,不要這樣說媽媽!媽媽這就脫下衣服,但是請你不要罵媽媽了!媽媽是沒有辦法的!”�
伍韻柳聽著母親動人聲音的哀求,心裡的殘忍慾望更加強烈,用力抓住母親的髮髻搖晃著,她怒斥道:“賤人!沒有辦法?難道沒有男人你就會死嗎?賤人!如果不是當初你勾引自己的女兒,我會變成這樣嗎!”�頭髮被女兒抓住用力搖晃,使得柳韻的頭皮有一種似要撕裂的感覺。可是她的心中卻是異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