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也覺得自己想得挺合邏輯。
“不,睡一起。”
溫琛有點兒支撐不住姿態,雙手撐在桌面上,驚愕:“我考!印式悠你真行!你怎麼做到和自己女人天天晚上睡一張床,蓋一條被子,然後什麼反應都沒有的?!”
以前,他不相信柳下惠。
現在,他眼前就有一尊。
“果然當年姓岳的沒說錯,你還真是玩兒布拉圖式的戀愛啊!”
印式悠感覺耳朵有點兒疼,“誰說我沒反應的。”
不過不是睡覺的時候有反應罷了。
聽後,溫琛更覺不可思議了,“那你怎麼不動手?”
被溫琛那一臉看怪物的表情弄得有些不是滋味,印式悠鄙夷地說:“你以為我是你啊,死、種、馬。”
“喂喂,這不是種馬不種馬的問題。這是生理反應好不好,你竟然也能忍得住?就算你沒開過葷,你起碼是個男人吧!何必那麼坐懷不亂得虐待自己啊!不要壓抑自己的欲。望啊少年!”
印式悠不想理他,不予回應。
他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柳下惠了,自己喜歡的人在身邊,親密的在一起,就算以前懵懂,但也是會有反應的。
在當時,他也很快就意識到了,只不過,他只是覺得現在不是個好時機,他並不急著發展到那個地步,而且現在這個情況,也不適合他和她發展到那個步驟。
溫琛倒是完全誤會了他的反應,直勾勾地說:“小悠,這我就要和你好好說說了!對於女人,要霸道一點,強硬一點,很多女人都喜歡這樣的男人,覺得這樣的男人特別有男人味!女人啊,就是個口是心非的主兒,嘴裡說不要不喜歡,心裡樂的開花兒!現在不那什麼的,特流行的,霸道總裁愛上。我?你以為為啥那麼流行,不就是因為現在這是受眾的少女們就喜歡這套嗎!”溫琛開始長篇大論發表自己對女性的瞭解。
“你這說法,只針對普通女人。林夏笙,不是女人。”他頓了頓,“是小朋友。”
“……啊?”溫琛沒懂他的意思。
“我做不出猥。褻小孩兒的事,除非她自己想。”他狡黠一笑,“這個,需要引導。”
溫琛冷汗:你這比他的行為還狠……
雖然這次見面最終以閒聊結束,但是印式悠還是沒有忘記先前談論的問題。
弗麗嘉競選。
他有些煩躁,因為她到底也什麼都沒和他說。
或許,夏笙還是心底不那麼信任他的吧?
也難怪,畢竟自己也很多事情瞞著她。她到底也是個成年人,這是最基本的自我保護意識。
而且他確實也沒資格要求她對他說這些。
他漫不經心地在大街上走,心裡揣著各種複雜的心緒,終於到達了尹暮冉的培訓學校。與早些前一樣,來接她。
而尹暮冉早已下了課,站在門口等著他,看到遠處的他漸漸走進,她開心的小跑了過去,“小悠,你來啦!”
“恩。”
兩人並肩走在路上,就像一幅美景,饒使人歎為觀止。
“小悠,你說我們現在……算不算在交往?”她壯著膽問出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說完便羞紅了小臉。
他目光直視前方,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掏出褲子口袋裡的拿出防盜警報器的遙控機對著不遠處的黑色保時捷按了下,車子回應了兩聲‘嘀嘀’。
尹暮冉看到那輛車,有一瞬的恍惚。
“這……這是保時捷最新限量款?”她有些驚訝,因為她對他一直都不太瞭解,尤其是家境。
並不是她在意,只是,如果家境很糟糕的話……她怕的是父親不會答應自己同小悠在一起的。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