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臺演出,參加過多次大賽,拿下大獎,再後來跟名氣斐然的鋼琴家夏夜合作,然後一直開始巡演。
阿檀翻看著明箏的朋友圈,除了演出還是演出,好像是冰冷的記錄。
阿檀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朋友圈,這個微訊號是認識祁牧以後新註冊的,發的幾乎都是她跟祁牧的甜蜜互動。
阿檀咬了咬唇,搜尋了一下林子瑜的名字,然後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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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箏是週末清早的航班,先到帝都,然後第二天跟阿檀一起出發,提前去巴厘島籌備婚禮。
週末清早,阿檀就起床,跟著祁牧一起去機場接人。
祁牧見她有些忐忑不安,從早上選衣服開始,到一路上都在發呆,知道來人在阿檀心目中的分量不輕,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笑道:“別緊張,雖然多年未見,但是一個旅居國外都堅持每天登qq的人,很長情,你們不會太生疏的。”
阿檀點了點頭,握住他的大手,糯糯地說道:“嗯,你專心開車,越說我越緊張。”
祁牧失笑,摸了摸她的腦袋,就專心開車了。
明箏到的時候是上午的十點,阿檀做了一個接機的牌子,寫著“阿箏”兩個字,然後就看到穿著牛仔褲,休閒外套,鴨舌帽墨鏡幾乎遮住了半張臉的明箏。
她比高中的時候還要高挑,逆天的大長腿又瘦又直,長髮凌亂,遮著臉也能透著美豔來。
明箏取下墨鏡,衝著阿檀就是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上前來抱住了阿檀,笑道:“沉小檀,你結婚要是沒通知我,你就死定了。”
阿檀原本還惴惴不安,聽著明箏的威脅聲,頓時就笑出聲來,伸手抱住她,雙眼有些溼潤,八年未見,一見如故。
“這位就是姐夫吧?這也太Man了,姐夫好,我是明箏,以後你可不準欺負沉檀,她是個愛哭包,一欺負就愛哭的。”明箏看到祁牧,上下打量了一下,眼睛一亮,暗自鬆了一口氣,這男人比嚴桓靠譜多了。
“我早就不愛哭了,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壞。”阿檀嘟起嘴巴說道。
祁牧看著兩人互懟,自覺地沒有加入小姐妹天團。
阿檀跟明箏懟了幾句,然後相視一笑,眼裡都是追憶和懷念。
“你怎麼帶了這麼多的行李?”取行李的時候,阿檀看著明箏4個28寸的大箱子,頓時無語了。
明箏沒有再戴墨鏡,只是將鴨舌帽往下壓了壓,遮住半張小臉,嫵媚地撩著長髮,笑道:“因為我打算回國發展了,這是第一批行李,我的很多珍藏都在後面,等著第二批運過來。”
阿檀驚喜了一下,連忙問道:“真的要回國嗎?這麼突然,你不是還在全球巡演之中嗎?我看到你的巡演行程,後面還有三站啊。”
“最後一站就是帝都巡演。”明箏挽著阿檀的胳膊,笑道,“之前就一直在考慮要回來,你聯絡我說你結婚了,我立馬決定回來了,年紀大了,想找個小鮮肉結婚過安穩的日子了。”
“噗,你怕不是回來禍害帝都的大好青年的吧,我還記得上學那會兒,隔壁學校的校霸為了你,天天來我們學校約架。”阿檀笑道。
那時候大部分女生髮育比較遲,最多就愛美一點,唯獨明箏膽子大,性格野,在外面狐朋狗友交了一堆,兄弟姐妹遍佈各大學校,於是小年輕人們為了她天天打架,為這事,明箏整天被班主任叫到辦公室去。
不過明箏那時候正是叛逆期,天天跟她媽對著幹,也不怕班主任請家長。
“什麼校霸啊,早就忘了名兒了。”明箏笑的目光瀲灩。
一路到了四合院,明箏看著這氣派的四合院,再看祁牧全程服務,一個人將她的行李箱全搬進去,頓時拽住了阿檀,悄悄地說道:“這個男人不錯,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