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她,這一年多來,男人哪一次不是聞言軟玉的,溫楚自懷孕以後比較多愁善感,覺得他越來越兇了,頓時眼圈唰的就紅了,委屈的小臉通紅,氣都不順,話也說不出來。
紀凜冬這一見,瞬間就渾身僵硬,面上不顯,心裡慌的要死。端了幾十年高姿態的男人,低低地嘆了一口氣,將小姑娘抱在懷裡,親了親她發紅的眼睛,沙啞地說道:“對不起,我只是嚇到了,我不該兇你。”
紀凜冬這些天早出晚歸地準備婚禮的事宜,明知道不該將她關在家裡,但是下意識地還是不太樂意見她出去,更不樂意她見以前愛慕過她的人。
溫楚冷哼了一聲,想一想,到底意難平,他是個能伸能屈的,她豈不是白白被兇了?
一想到這,她就伸手捏住了男人俊逸的側臉,掐的他俊臉泛紅,一副任她懲罰的可憐模樣,這才消了氣,跟他算起賬來。
“紀先生,我昨天在家裡寫一萬字的檢討嗎?我前天又耍脾氣挑食不吃飯了嗎?我今天是被你禁足三天了嗎?”她皮笑肉不笑地眯眼,問道。
紀凜冬心瞬間就沉了下來,臥槽,這些狗東西,嘴上就沒個把門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沒,是我今天要回家寫檢討,是我被禁足三天在家陪溫小楚,是我沒聽溫小楚的話。”紀先生露出招牌的俊雅笑容,春風和沐的樣子,大丈夫能伸能屈,先哄好了媳婦再說。
溫小楚的脾氣他還是知道的,平日裡就是溫順的貓,乖巧的兔子,脾氣上來,他今晚就得滾去睡沙發。
溫楚呵呵一笑,認錯倒是挺快。
“紀凜冬,我真是沒看出來,你怎麼這麼虛榮?建立你大家長的地位,讓你那麼舒服嗎?”
紀凜冬很是狼狽地輕咳了一聲,他不是虛榮,他大概是有些病態吧,喜歡管著她,喜歡又甜又乖的軟妹子,這種將小媳婦養大又寵著的感覺,當女兒又當媳婦的感覺很是刺激。尤其是床笫之間,光想就有些血液沸騰。
只是這些話紀凜冬是不會對小姑娘說的。
“是我虛榮了,我接受批評和指正。”紀先生目光深邃地看著白皙柔軟的小姑娘,釋放著男性的魅力。
溫楚被他炙熱且肆無忌憚的目光盯著心神瞬間就有些動搖。
摔,居然會使用美男計了!
她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以後好好改正。”
自此以後,紀凜冬再也不敢在小群裡炫耀了,過了些日子,溫楚就收到了一大波的讚譽,霍二幸災樂禍之際,還專門找帝都的一個書法大家寫了四個字送給溫楚,特意裱起來的,上面寫著:“為民除害”。
可惜字帖送到富林路的別墅,就被紀凜冬面無表情地丟進了垃圾桶,然後將霍二拉黑了。此時後話。
又過了一個月,溫楚過了懷孕的頭三個月,胎像穩了,也緊張地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婚禮。
她自己每天都閒得半死,忙的人是紀凜冬。
司迦葉因要臨產,早早就去醫院待產了,這一次的婚禮因為時間不湊巧,估計也沒辦法參加。
厲沉暮跟清歡正好趁機回國,參加婚禮順便要慶祝謝家迎來第二個娃。
因厲家四寶已經從小豆芽長大了一點點,正是好玩的時候,夫妻兩就決定帶著小豆丁回南洋度假長住一段時間。
紀凜冬親力親為操辦婚禮,溫楚只選了婚紗和配飾,以及伴娘,其他的大多是紀凜冬決定。
溫楚圈內好友不多,伴娘請了謝蘭謝昭、宋雯,至於伴郎人選就多了,木家兄弟兩和徐聽白都被拉來了,當然這個提議還是紀凜冬提的。
讓前情敵給自己當伴郎,這個主意瞬間就驚呆了一眾人,就連厲沉暮都豎起了大拇指,這一招又狠又毒,殺人於無形,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