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盆花,不能每天澆水,會淹死它的。”木拓見他不停地給花兒澆水,頓時忍不住出聲說道。
紀凜冬看了一眼澆了半壺水的花,微笑地將花灑放到了一邊的花臺上,挑眉,淡淡地說道:“木先生一大清早的就來串門子?”
木拓也是個滴水不漏的主,見他穿著跑步服,看樣子昨夜分明就是睡在這裡的,想來已經睡了兩晚了,心情不太好,面上依舊淡淡地笑道:“我給阿楚送早飯,之前阿楚住這邊,都是我管她一頓三餐的,她生活習慣不太好,我怕她餓著。”
“往後有我照顧阿楚的生活日常,就不麻煩木先生了。”紀凜冬冷著臉,想到自己離開帝都的四個月,都是這狗東西在溫楚面前獻殷勤,怎麼都笑不出來。
“紀先生到底是客人,我跟溫楚是鄰居,相互守望是正常的。”木拓斯文地笑道,絲毫不退讓,狀似無意地提道,“紀先生不是跟羅小姐婚期將近了嗎,怎麼還賴在阿楚這裡?”
紀凜冬眯眼,這是什麼意思?他跟羅伊人半點關係也沒有。
紀凜冬到底心思深沉,轉身一言不發地去拿手機,點開微博,然後就看見今日熱搜上,到處都是羅伊人的名字,不僅如此,還有前來度假的伯爵夫人的訊息,兩人一起出遊,各家媒體各種隱射,紀先生跟羅伊人的婚期近啦。
紀凜冬這一見,俊臉陰沉,飛快地給鄭谷打了電話,冷冷說道:“網上的新聞撤了,公關都在幹嘛,要你們何用。”
紀凜冬鮮少發火,那邊鄭谷一臉懵逼,然後臉色驟變,想開口說話,電話已經被啪的一聲掛了。
鄭谷急急忙忙地去檢視今天的熱點新聞,然後見伯爵夫人跟羅伊人一起上新聞了,頓時心跳都漏了幾拍,飛快地給公關部門打電話。
這群小兔崽們膽子真肥,這種新聞都敢放行。
“鄭哥,咋啦,這新聞有問題嗎?這幾家媒體發稿的時候事先沒知會我們。事後我們打電話去核實了,對方說是伯爵夫人要發稿的,我們瞅著好像沒提及紀先生,不敢撤稿。”公關部的人一臉冷汗地解釋道,他們哪裡知道那些豪門的事情,而且羅伊人捆綁紀先生炒緋聞又不是第一次了,因為是紀先生旗下的藝人,大家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以為紀先生也是知曉的。
“那你們不會打電話問問我?”鄭谷真是氣得吐血,想到紀先生動怒的樣子,腿就有些發軟,說道,“趕緊的,新聞全撤了,哥給你提個醒,以後夫人跟羅伊人的任何新聞都攔著,問過了再放行。”
鄭谷交代完,這才火急火燎地去富林路拿早飯,然後再開車去春熙苑。
紀凜冬掛了電話,臉色鐵青,見木拓已經進了屋,將精緻的白瓷瓦罐和幾碟小菜都放在了餐桌上,分明是自己一大清早起來熬的愛心粥,頓時臉色又陰了幾分。
“紀先生還是先去處理好後院的風波吧,不然到時候將阿楚牽扯進你們的豪門恩怨裡,阿楚好不容易攢起來的一點好名聲就全毀了。”木拓斯文地笑道,字字誅心,“到時候,網友黑起來,是能毀她前途的。”
“這些事情我自會處理,不勞木先生關心。”紀凜冬冷冷地說道。
“我關心的不是你,是阿楚,羅伊人是知曉你跟溫楚離婚的事情吧,這個女人本身就是靠你捧起來的,你若是讓她跌狠了,她會報復在阿楚的身上,到時候鬧得不可開交,受傷害的只會是阿楚。”
男人眯眼,自己這段時間只顧著跟阿楚培養感情,對母親也避而不見,對方被逼急了,這才想出了這一招,還有羅伊人,男人目光閃過一絲的狠辣。
紀凜冬一言不發地打電話回富林路,讓管家約了羅伊人和他的生母,下午到富林路的私人府邸見面。
紀凜冬掛了電話,見木拓還沒走,頓時眯眼不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