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了,轉身就想跑。楊軍根本就不會給他倆跑的機會。
雖然狹小的過道上無法施展拳腳。
但楊軍還是用八卦掌中的蠍子擺尾,轉眼間就把兩個大漢給扔了出去。
一個扔在了六號車廂的過道上,另一個扔在七號車廂的過道上。兩個大漢被楊軍摔得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樣,半天爬不起來。
車廂裡驚險的一幕,把車廂的旅客都震驚了。短短的沉寂後,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旅客們驚喜之餘,誰都不知道這個長相帥氣、武功超群的小夥子來歷。在相互打聽和詢問。
楊軍見三個漢子,一個被吊在行李架上,另外兩個在車廂的地板上躺著直不起身來。知道他倆暫時沒有還手的能力了。
他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輕晟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蹲下身來,把抖成一團的老漢攙扶起來,顫巍巍的走到他剛才坐過的座位上。
剛才和他坐在一起的那對好心的夫婦已經下車了。
水壺還給他留在車上。楊軍把老漢扶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把桌子上那壺水遞給老漢。
老漢也不客氣,抓起水壺,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大口。
楊軍坐在桌子對面,趁老漢喝水的功夫,仔細打量起了老漢。
楊軍驚奇的發現,這個老漢竟然是個瞎子,穿著一身髒兮兮的破道袍,身上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頭髮很長,在頭上披著。
臉更髒,估計是剛爬過拉煤車,臉上的汗水和煤塵混在一起。在臉上結成一塊一塊的黑疤。兩顆黑色的眼珠窩在眼眶內,一動也不動,一看就是個睜眼瞎子。
老漢喝完水,把水壺還給楊軍,遲疑了一下,嚅嚅的說:
“後生,你有吃的嗎?能給我吃點東西嗎?我兩天沒吃頓飽飯了,你給我吃點吧”。
說完瞎眼老漢把髒兮兮的手伸了出來。
楊軍拿起了桌子上他吃剩下的半塊饅頭遞給了他。
瞎眼老漢的眼睛雖然瞎,但他的嗅覺非常好。楊軍剛把饅頭遞過來,瞎眼老漢就迫不及待的搶在了手中。狼吞虎嚥的大嚼了起來,由於吃的太猛,一下子給噎住了。噎的瞎眼老漢直伸脖子。
楊軍見狀,把手裡的水壺遞給了瞎眼老漢,瞎眼老漢喝了幾口水後,又繼續的大嚼了起來。
楊軍也不知道瞎眼老漢有多大的歲數,見他的頭髮已經花白,知道他的歲數不小了。
便禮貌的問道:
“大伯,您別急,慢慢吃,別噎著,我這裡還有”。
說完,楊軍拍了拍身邊的小挎包,瞎眼老漢感激的衝楊軍點了點頭。空洞的眼睛裡流出了幾滴渾濁的淚水。
楊軍看著瞎眼老漢,不解的問道:
“大伯,您是哪裡人呢?為什麼那幾個流氓要打你?他們和你有什麼過節?對你一個手無寸鐵的瞎眼老人,下如此重的手”。
瞎眼老漢吃了饅頭,喝了水,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
他感覺到四周沒有旅客,便悄悄的對楊軍說道:
“後生,聽你的口音,你不是本地人,你也不經常坐這趟列車,對這趟列車不瞭解。就在這幾年,這趟列車被佳木斯的一夥流氓控制著,這夥流氓為首的頭目叫資東貴,這個資東貴以前是佳木斯紅衛兵組織的一個小頭目,在和佳木斯的另一夥紅衛兵武鬥中敗下陣來。在佳木斯沒有了立足的地方,就糾結了一夥流氓跑到了418列車上,吃拿卡要,強買強賣,收保護費,放高利貸,怎麼來錢就怎麼幹。沿途的農民都把這個資東貴叫做紙老虎,沒人敢招惹他”。
聽了瞎眼老漢的話,楊軍不放心的看了看那幾個被他打倒在地的漢子。
發現他們已經沒有了蹤影,便又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