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紅了眼,衝上前殺了正壓在侯雪城身上的兩個男人。
關七正沉浸在凌虐侯雪城的快感中,幾近半瘋狂的狀態,竟沒有聽見三人掩進,他怒喝一聲,舍了韓晚樓,出掌迎向朱靖。
他身為侯雪城的師兄,也是前宮主的關門弟子之一,功力自然極高,司馬儔立即上前和朱靖共同抵禦。
關七冷笑:“哼,侯九的護身雙衛嗎?不認得我是誰了?你們敢以下犯上?”
司馬儔臉色難看已極,“七爺,若是當時,繼任宮主之位的人是您,那麼我們就是您的雙衛,可惜您那時已經破宮出教。現在我們的主君只有宮主一個人。”
他挺起胸膛,沈聲道:“為了保護宮主,執行雙衛的職務,屬下只能得罪了。”
海無極也攻向前,“您是宮主的師兄,竟然縱容下屬這般侮辱宮主,您已經不再是我們的七爺。”
他與司馬儔互視一眼,都知道彼此的心意了。看到侯雪城的慘狀,兩人都已經怒紅了眼,自己最尊敬愛惜的主君竟被如此侮辱凌虐,他們已打算不顧性命,也要把自己的主人從這個惡魔手中救出。
關七點頭,眼中露出妖邪的光芒。“很好,那我也不必留情了。”他一揮掌,一股狂飆的氣流由身上湧出,手掌掌心映著螢白的光芒。
海無極身為雙衛之一,如何不知這是大靜神功發動前的前兆,他咬牙,飛身擋在朱靖身前。“王爺,請您去看看宮主的傷勢,這裡由我們來抵禦。請您儘速帶宮主離開。”
掩護朱靖退開,兩人撲上前,招招都是傲神宮絕學,雖自知抵擋不了昔日的舊主,卻想以此多拖延一段時間,讓侯雪城能夠脫身。
關七隨手抵禦,竟沒將他們凌厲的攻勢看在眼中。他陰沈的道:“你們自以為能夠擋的了我的大靜神功嗎?我可沒練冰心訣,不會在月圓十五時功力減退。以前跟了我那麼久,不知道我的能耐嗎?還敢妄想已螳臂擋車?”
他隨手一揮,一股龐大的氣流已經罩在司馬儔頭頂,司馬儔大驚閃避,關七卻變換了掌勢,右掌橫切,重重擊在他胸口之上。
看著司馬儔狂噴鮮血往後飛出,撞在石壁上落下,海無極目訾欲裂,大吼:“司馬——”他衝上前,手中刀勢凌厲,已經是招招拼命。
關七冷笑一聲,並不攫其鋒銳,只是閃避,等到海無極刀勢稍緩,他伸出一指,一縷勁風直襲海無極。那是傲神宮只有傳人才能習練的密傳絕學,海無極自然知道。他連忙運轉刀勢橫切,但卻已經來不及,勁風帶著龐大的力道,將海無極的右肩炸穿了一個大洞。
侯雪城在朱靖帶著韓晚樓退離以後,便冷冷的看著他們相鬥,跟隨了自己十多年的雙衛,在他眼皮子下轉瞬雙雙重創,他卻沒有任何表情。
關七轉向他,狂囂著大笑。“侯九,看著自己的護衛為你而死,你有什麼感受?我要讓他們在你面前,被我寸寸切割,將他們凌遲到死。”他繼續使出指風,洞穿了海無極的小腹。
侯雪城扶著石壁站起,雖然身形搖晃,卻挺直了背脊。“為我而死,那是他們的職責,我該有什麼感覺?”他淡淡的說。
“哈哈哈哈~我竟忘了,你是沒感情的,你的雙衛為你而死還真不值,主君根本沒把他們放在心上啊。”
“值不值得為我死,我並不關心,因為那是他們應做的。就如我也有我該做的職責。”他的聲音冷漠。“傲神宮的叛徒,是不容許存活下來的。”
關七像是聽了什麼笑料,狂笑起來。“你說你要殺我?就憑現在的你?現在連一隻三腳貓都能要了你的命,你還以為你是以往的雪袖紅衣嗎?哈哈哈哈哈。”
司馬儔忍著傷勢,舞著長劍衝上前,拼死想纏住關七。他嘔著血大吼:“宮主您快走啊——無極你快帶宮主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