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吧。”他一指城東的方向,笑呵呵的走了。
雲紫道,“謝謝了。”剛才經過她一陣亂走,卻原來是走到了北城。按照老者指的路,他們這回撥整了方向,一路行過去。
最後終於在一個凡人小孩的帶路下,來到了五家巷白家兄弟的住宅。
這裡應該有很多修士住在這個地方。四處都是低矮的房舍。雲紫謝過那小孩,走到白家兄弟的房舍前,見這裡休憩整齊乾淨,只是門庭冷落,沒什麼人經過。
那白濤好歹也是天仙五階,怎麼這裡這樣乏人問津?她在屋外稍作等候,唐風越已經上前去叩門了。哪知那門並沒有上鎖,他二人對望一眼,吱呀一聲推開門,朝裡面喊道,“白家兄弟可在府上?”
半晌一個白衣青年出來,看到他們,一臉驚喜,“原來是恩人!快,快請進。”正是在坊市中忍不住淚流的白濤。他熱情地邀請兩人進了院落,正巧一個清瘦的中年人走了出來,白濤上前關切的問道,“高師傅,怎麼樣?舍弟服了丹藥,可解了毒?”
“嗯,已經全解了。那獄劍蛙人的本命毒液雖然霸道,但來得快,去的也快。幸好你及時將九千年的黎禾草取了來,不然,你弟弟可就……不過現在祛了毒,還要好好修養才是。”那高師傅笑意盈盈地道,看來解了白章的毒,他也很是高興。
“多謝高師傅,多謝,多謝。”他謝過清瘦的中年人,一個箭步跑進房內去。雲紫不好進去,對那高師傅笑笑,便和唐風越等在院子中。
高師傅也只有地仙的修為,雖知道他們是大修士,卻也不知道究竟高到什麼程度。對他們笑一笑,便揹著手,出了門去。
恰此時,屋內傳來白濤的大笑聲,“章兒,你這毒可算是解了。不然,我都要去找海一劍神拼命啦。”
“哥哥,你可衝動不得。我中毒,關海一劍神什麼事?明明是他那小廝誘騙我們,才招致這樣的禍端。對了,你可要好好謝謝高師傅,你不在的時候,他就一直守著我,還幫忙煉藥……咳咳……”那少年的聲音低了下去。
“你別說了,哥哥省的。”白濤制止了白章繼續的話,走了出來,見雲紫還等在院落之中,立時不好意思起來,“實在是對不住兩位恩人,剛剛一時情急,竟然忘了招呼恩人……”
他趕緊請兩人在院落中的石凳上坐下,雲紫朝他一擺手,“別說什麼恩人不恩人的,你不也給了靈石嗎?能夠救人一命,這黎禾草就完成了它的使命。恩人之類的,就別提了。我們這次來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聽說令弟中了獄劍蛙人的毒液,這才來打聽點事情。”
“兩位的大恩,我們兄弟一定不會忘記的!”白濤抿抿嘴,很是堅決。又聽到雲紫提起獄劍蛙人的事情,才長嘆一口氣,面上現出難以釋然的神情來。
雲紫見狀,心中一怔,不由問道,“怎麼了?可是有難言之隱?”
“不是。”白濤搖搖頭,神情陷入回憶中,“兩位不知道,這事情可真是怪了。我們兄弟都是五階的修為,在這附近一塊,還是很有些名頭。雖然抵不得什麼大人物,但因為我們兩人還是很有些古道熱腸,相交的朋友也還是挺多的。像住在附近的海一劍神,就和我們相當熟悉。”
“海一劍神可是一名戰神,家宅也大,就住在前面。”白濤想了想,又道,“他也算是我們兄弟的老朋友了,家裡有一群僕人,還有一個寶貝女兒。”
“哥哥,你在講什麼?”一個柔柔的少年聲音從屋內傳出來,雲紫一看,卻也是身穿白衣的少年,形容羸弱,但五官卻長的很是豔麗。眉眼盈處,竟似有千般風情。
白濤看到他,露出寵溺的笑來,上前把他扶了過來,語氣間帶著小心,“你怎麼出來了?不在裡面休息?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將弱質少年白章扶到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