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地帶,年邁的艾米笑眯眯的從綠兒脖子下面摘下了竹筒,一邊笑眯眯地看著霍恩斯的簡訊,一邊聽著綠兒關於被人虐待的哭訴,隨後,抬手又寫了幾句話。重新掛在綠兒脖子下面。老魔法師臉上的笑有點不懷好意:“綠兒,這次是送給大青山的。千萬別送錯。還有,我必須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下次再去霍恩斯那裡,一定一定不能變成一隻黑綠結合的蘆花小公雞。”
“為啥呢?”綠兒就搞不懂了。撓著小腦袋跟在艾米屁股後面一個勁問。
艾米笑了笑,竟然就沒有接這個話題,把綠兒鬱悶地恨不得施展戳戳大法。
“阿浪、淩統,你們兩個過來一下。”艾米招呼了一聲:“現在又到了考驗你們兩位能力的時候,和我一起去池傲天大營,敢不敢?”
“有錢就敢,沒錢不敢。”阿浪的回答乾脆利落,讓綠兒在一邊鼓掌叫好。
“哦……”老魔法師馬上從懷裡摸出了兩枚金幣,放在兩個小男孩面前:“給你,你要麼?”
兩個小男孩互相看了看,最終同時沮喪地搖了搖頭,唉……前車之鑑呀。綠兒撇了撇嘴,心說:以為你們多牛呢,原來,不過耳耳。振動雙翅,一頭扎向了西南。
艾米一直在界林外面和池傲天遠征軍保持若即若離的距離,遠征軍兩次大範圍跳躍,都必須先從界林裡跳到平原地帶,因此,也沒有把艾米一行甩開。
池傲天遠征軍大營依舊按照帝國軍部條例立在視線良好的曠野處,營地四角還各自立了兩個吊斗,吊斗上掛著一串氣死風。以吊斗為中心,暗處隱約有巡視計程車兵。
遠征軍短短兩天裡向北穿插了170里路,軍人們都睡下了,帥帳裡還是燈火通明。池傲天、凌雲、蘇文、曲建紅、忽而都都一系列軍官都在,所不同的是,少了一位邪魔塔揚,多了一位號稱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地佔卜術本傑明教授。
本傑明教授在某種程度上還真就隱約有取代塔揚的感覺。現在,老教授正一手握龜板,一手拿佔筆,正在沙盤上點點畫畫,臉色異常凝重。池傲天冷著臉看地圖,曲建紅和忽而都兩個人盯著老教授手裡的筆。
“不妙呀,不妙。”本傑明教授嘴裡不停的嘀咕著,手裡的佔筆畫出了一溜的L形。
遠征軍出發這二十多日,晚上一開會,本傑明就抱著沙盤和一套占卜工具闖了進來,美其名曰旁聽。旁聽了兩個晚上之後,就開始發言,而且,每次一張嘴就是“我占卜的結果是……”
剛開始的時候,遠征軍的主官們沒有理睬這位鼎鼎大名的學者,結果,連續三天被本傑明把第二天的事情占卜的八九不離十,這一下,就不由得別人不注意了。蘇文又一次還特奇怪地問:“教授,不是說不能輕易占卜麼?據說占卜人的精神會受到很大創傷,無^_^敵龍書屋整理您這麼占卜,難道不擔心麼?”
曲建紅當時聽了這話狠狠瞪了一眼蘇文,這到底是幫遠征軍還是毀遠征軍呀?
還好,教授輕蔑地笑了笑:“對於我這個級別的占卜師,一天占卜一兩次,沒有任何影響;在占卜方面,我可是大師級,即使在我們的前途上遇到魔導師這個級別的人物出手,我也能占卜清楚。”
只是,今天晚上,本傑明顯然遇到了難題,連佔三課,沙盤上畫出來的竟然就沒有一個明確的字元,水晶球裡也是一片混沌,教授一個勁地說不妙,搞得大帳裡的空氣異常詭異。池傲天一直就不信這些東西,只是冷著臉在細細看地圖,尋找下一步進攻的方向。
大門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帳簾啪嗒被挑開,屋子裡的油燈被風吹得晃悠了一下,本傑明手一哆嗦,整個沙盤被扣翻在地上,教授臉色立刻變了。
“少帥,有人手持少家主的信物前來找您。”一位年輕地騎士把一個巴掌大小的飾物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