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可置信的問:“這……三個問題……就沒啦?”
他臉上的笑意斂去,換上極其認真的表情:“還有一個。”
……我就知道他心思沒那麼好,趕緊又重起武裝,屏氣凝神。
他垂下眼眸,一個字一個字說得很慢:“I’m sorry, can you forgive me?”
我怔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這一反應過來,紅眼病就更厲害了……
出去的時候把肖雪嚇了一跳:“怎麼都快哭了?不過就不過,還有二次答辯呢,咱不至於這麼沒出息啊。”
我也覺著我最近越來越沒出息了,擠了擠眼睛,把淚意歇一歇感慨:“肖雪啊,不是我軍抵抗不力,是敵軍炮火太過兇猛,我好像要舉白旗了。”
她被我這一番話弄得雲裡霧裡的,狐疑地盯著我:“你不是腳上末梢神經壞死,把上面憋壞了吧?”
這廝變相的說我腦子有病,還好現在心情比較晴朗,不跟她一般計較,哼著小曲兒的就回醫院。到了醫院現在病房裡那孩子已經辦好了出院,正收拾著東西。我樂呵呵的跟他們父母打招呼:“誒,要出院了啊?”
那媽媽說:“是啊,醫生開了幾副藥讓回家吃,今個就出院。”
我繼續樂呵呵招呼:“那以後記得常來啊。”
……不知是不是錯覺,這對家長只稍稍一愣,之後收拾東西的速度都加快了一倍,跟暴風影音快進似的,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很快,病房裡就只剩下一個傻笑兮兮的我……
約莫半個多小時候,熟悉的腳步聲又出現在病房外。我趕緊收起笑容,繼續擺晚娘臉。
可是宋子言進來第一句話就是:“你傻笑什麼呢?”
我大驚:“你怎麼知道我在傻笑?!”
他眉眼間都是笑意,不答反問:“今天回去?”
我一怔:“回去?”
反應了過來繼續拿喬:“不要。”
他臉色陰了陰:“為什麼?”
我一本正經的解釋:“我是宅女,宅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就是在醫院裡宅,我好不容易達到這個目標,能跟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走麼?”
“隨隨便便跟人走?”他淡淡重複了一遍,又露出了久違的讓人發毛的笑:“很好。”
我汗毛根直立,下意識地恢復了狗腿本色:“其實只要有一點的不隨便,我還是可以走的。”
他探身子過來,語氣詭異地輕柔:“我也只是一個隨隨便便的人?”
離得這麼近,我能感覺到他的呼吸,頓時有些口乾舌燥:“還……還好吧。”
他笑:“我們的關係,就只是還好嗎?”
他的意有所指讓我老臉冒煙,趕緊點頭:“是很好,很好。”
他的臉貼近,曖昧的呼吸都打在我的耳邊:“有多好?”
沒用我回答,他就開始用行動證明了……
這乾柴烈火遇上火星子,眼看著就要上演一幕日文字幕的“醫院裡”了……
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忽然在門口響起:“媽媽,他們也在塗藥嗎?”
一個四歲的小女孩被抱在她爸爸的懷裡一臉純潔的扭頭髮問。
而她身後的兩個大人正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
我低頭看了看我和宋子言的姿勢,我在床上,他在我身上,倆人都氣喘吁吁,衣衫凌亂……我後知後覺的開始想,這是多不好的幼兒教育啊!
那個爸爸這時也才後知後覺的伸手捂住他女兒的眼……
亡羊補牢,為時晚矣!!
接下來的氣氛那是相當的尷尬,直到他們夫妻無聲安頓好了東西,病房裡依舊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