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餘,讓我學會成長;謝謝你的回頭,讓又鼓起對愛的勇氣和自信;謝謝你的放手,讓我去追尋自己幸福的方向。
我該有多慶幸,人生的第一段路就是與你同行,儘管註定走不到最後。
讓我感謝你,贈我空歡喜,我不會忘記……
火車到站的時候,天空有些小雨,下了車,旁邊有不少異樣的目光。我這才發現自己穿得還是泰山留念的衣服,四個血紅大字在背上貼著,加上那銷魂的短褲的布鞋,整個就是一賣瓜的王婆。
在外面坐上了計程車,那個師傅還樂呵呵的問:“剛從泰山回來?”
我點頭,從後視鏡裡看到自己腫得核桃似的眼睛。
那師傅啟動了車子:“去哪?”
本來想報學校的名字,可是到了嘴邊卻報出了宋子言的地址。
暈暈乎乎的下了車,站在那熟悉的大門前,我……不敢進。
雖然我掩飾的很好,可是每個早上沒人拍我臉叫我起床,我不習慣。每天晚上沒人沒收我小本本,我也不習慣。甚至每天沒被他冷冰冰的凍兩眼,我都渾身不對勁。
好吧,不得不承認,我身上的確有被壓榨被蹂躪被統治被剝削被使喚的M體質。
我是一直想他來著。
我是彆彆扭扭的不願意承認,偏偏心裡已經賊在乎他了來著。
我是孫猴子能一個筋斗雲翻開,可是魂魄已經被他壓在五指山下了來著。
可是我辭職時,他回答的多痛快,一點不拖泥帶水半點都不留戀,連我違約金都不要了,相當於倒貼都樂意讓我走。
哈佛啊哈佛,我原來都只是一旁聽生,現在估計連校門都進不去了。
我自悲自憐。
低頭嘆息了一會兒,抬頭時,眼前忽然有一張驚悚的大臉。
王大爺盯了我許久,嘖嘖嘆息:“哎,小狐,你這次終於整了啊、”
我悶,為什麼我每消失一段時間,您就以為我去整容了啊!!
難道你兒子女兒誰家是開整形醫院的?!
我張口就要反駁,他已經揹著手走回去了,邊走邊搖頭:“可惜你這次手術太失敗,倆眼整得跟胡桃仁似的,怪不得宋先生這幾天那臉都陰沉著。”
他這麼一說,我趕緊湊過去:“宋先生這幾天心情不好?”
他諄諄教導:“雖然宋先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可是你也不能用這一雙眼去試探他耐心啊?小狐啊,你得聽大爺我一句勸,哪個不想自己愛人漂漂亮亮的,你本來就夠不了標準了,現在還整得變本加厲。不是我說你,在手術成功之前,可得把他看緊點,小心後浪把你給拍死在沙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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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不跟您打聽了,訊息沒套出來,我估計自己先氣得胸爆而死。
不過我心裡還是有種竊喜,我明明搖擺不定,結果這大爺慧眼識英雄,把我揪出來了,這就是天意,天意讓我進去。(任誰杵在門口都能被發現,你還提升到天意了,蒼天會下迅雷劈死你的!)
於是我屁顛屁顛的走了進去,出了電梯才想起這個時間宋子言在公司是不會在家的。門緊鎖著,我的鑰匙也在學校,我就原地坐了下來等。
倚著牆,我把我們相識的過程從頭到尾整了一遍,發現他對我絕對不是沒感覺的!他對我一直很特別,可是這個特別也很特別,因為這個特別不是特別好。
我們相處的模式更像是,偶爾他挖了坑讓我往裡面跳,但更多的是我自己挖了坑,他再輕飄飄的把我推進去。然後我就一步步的淪落為煮飯婆子暖床的電熱毯子還有供人使喚的小丫頭片子。
偏偏沒一個身份,能顯示他對我有男女感情。
可是如果沒感情,他幹嘛給我這麼多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