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進了門,宋子言脫了外套就坐在沙發上。
我已經來來回回走了好多趟,發現他什麼都不幹,只是在沙發上坐著,意味不明的看著我。
小心肝一跳,看他這有點追債的眼神,難道是……後悔了?!
我趕緊把左手往後面藏起來。
“過來。”他發現了我的舉動。
我癟著嘴磨磨蹭蹭地過去。
“拿來。”他接著說。
我裝傻:“什麼?”
他抿嘴:“剛剛店裡的東西。”
我淚了:“非要嗎?”
他點頭,毋庸置疑。
幸福果然是暫時的,接著都是虛空。我眼淚汪汪的就要褪戒指。
他疑惑看我:“你在做什麼?”
還不是你出爾反爾麼,我哀怨看了他一眼,愣了愣,他的臉再次黑了:“我說的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
……認真想了想,我終於悟了,既然被偷親的主主動要求,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許久之後,等到氣息平復之後,我看著天花板總結經驗教訓。
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所以這個教訓是慘痛的。
第一次主動的肉體接觸,勇氣可嘉,可是依然逃不過最後被壓倒的命運……
大學最後一道程式,拿著畢業證學士證穿著學士服照畢業照。
或許是大學畢竟已經是一個小社會,不如小學中學那種純然的感情。也或許大四這一年的奔波,讓人人心臟外面都多了一層的壁壘。
所以儘管人人的悵然,憾然,留戀。
可是沒有人哭。
只是瘋狂的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