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舞。
只是,一飛沖天之際,蕭玉凝通身念力於那隻尚還健康的右手,對著那個滿是花白頭髮的固執的腦袋,已經是勳猛兇狠的一擊!
 ;。。。 ; ; 冷笑數聲,池秋的臉色,漸漸的變得陰沉了下來:
“平王爺的一張利嘴,果然能瞬間顛倒是非足可以使天花亂墜。本王的家事,蒙平王爺一下子提點了這麼多,秋本不才,也實在是慚愧不已愧為人子。只不過,憑王爺怎麼說,秋的這一條規矩,只怕暫時是破不了的,任誰都不行的。”
眼見著,好端端的商談,就要落入僵局了,南宮平倒是分毫都不惱,依舊含笑說道:
“嗯,如此說來,跟王爺說理這條路,怕是要行不通了。王爺如今既是成了無需講理之人,那麼,王爺以為,就憑王爺在此,能夠攔得住本王麼?”
“說了半天,咱們南宮小王爺啊,還是這句話稍微實在一些。”一個陰鷙的聲音,平淡無奇的響了起來。
人影一閃,自池秋的身後隊伍裡,閃出一名頭髮花白形容枯槁眼神突兀如鷹的灰袍人。
明明只是個乾乾瘦瘦的小老頭子而已,可是,他只是往那邊隨隨便便便的一站,著好端端的朗晴的天氣裡,周遭的氣溫,一下子就陡降了十度。
倚坐在南宮平身前的蕭玉,甚至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有陰涼的風,從自己的臉頰邊嗖嗖的掠過。
噫,這又是從哪座枯墳裡爬出來的老怪物?
蕭玉悻悻的想道。
一甩衣袖,灰袍人又桀桀的怪笑了幾聲:
“怎麼,南宮娃娃,出師才這麼幾年,就變得眼界高了,再不認得六師伯了?”
南宮平在豹背上微微一躬身子:
“晚輩南宮平,見過六師伯。”
伸出只枯瘦的手,拂了一下衣襟,那灰袍人這才簡簡單單的說道:
“南宮娃娃,無需多禮。這池秋啊,從小就是師伯教大的,他要是受了什麼委屈哇,師伯可是絕不能答應的。前些天,不是有個女娃傷過他麼?在抓到那名小妖女之前,所有的年輕女子,都不能離開昌邑,你南宮娃娃家的女人,亦是不能例外。這規矩,是師伯幫著秋兒定下的,想要破例,先贏了師伯再說。”
南宮平一皺眉,故作不解的問道:
“那麼,範建師伯,倘是晚輩不能完勝,保護不了晚輩家的孩兒娘,又是否也可以去尋我家師尊過來助拳?”
那個範建老頭的那張老臉上,終於微不可察的顯出一絲潮紅:
“娃娃,休要怪師伯無情。你若是害怕,大可以一邊呆去,自騎了豹,領著那娃娃走路。只是,那個女子必須得留下。師伯身為紫國的護國法師,有些規矩,還是輕易的壞不得的。”
聽著他們幾個叨咕了半天,坐在一邊的蕭玉,不由得發出一陣悅耳的淺笑。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
起先,南宮平理直氣壯的稱她是孩兒娘時,因著理解他想著要矇混過關的初衷,她勉強的忍了,不吱聲。
再起先,那個池秋莊嚴聲稱他府中走失了一名逃妾時,她也是沒有吱聲。
畢竟,嘴巴長在人家腦袋上,怎麼閉怎麼合,都是別人自己的事,她素來懶得過去理會。
可是,尼瑪的說了這麼半天,原來,這所有人都可以安然離開,就只剩自己不可以啊,怪哉。
唯一的理由,竟然只是因為,她是個符合抓捕條件的年輕女子,好不冤哉。
而最最可恨的,是那個為老不知自尊的老頭子,竟然是依仗著自身武力,說出這等不講道理的話,倒教人,實在是要刮目相看了。
難道,人老了,就可以如此的倚老賣老,直至毫不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