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潔白無瑕的衣衫上,打上一層好看的金光。
安靜的坐在那裡的池秋,看上去,像極了蕭玉前世在圖畫中見過的聖徒,乾乾淨淨的聖徒。
瞧了瞧自家身上的稍顯寒酸的小廝衣衫,蕭玉嘆了口氣,又自懷中,掏出一張頂頂平凡的人皮面具給自己戴上。
那個啥的,跟在別人的身後,既是做不了那朵驕人的紅花,還是安分本分一些,老老實實的做一片頂頂平凡的綠葉吧。
都說是一諾千金。
既是答應了人家白吃了人家管的飯食了,這點做小廝的自覺性,總該還是有的。
……
蕭玉低著頭,順眉順眼的跟在池秋的身後,一聲不吭的往外走。
走到昨兒晚間打殭屍的地段,走在前面的池秋,悄然的停住了腳,細細的查勘了起來。
昨兒被池秋掌風轟碎的那顆大大的花樹,此刻,已經是片葉不存,蹤跡全無。
只在小徑邊的泥地上,留下一塊土質虛松的泥坑。
泥坑旁,不見了昨兒那段叫人噁心的焦黑的枯骨,只在鋪路的小徑碎石上,留下一點點焦黑的燒焦過的痕跡。
嗯嗯,這現場,倒是打掃得怪及時怪乾淨得呢!
再也尋不著哪怕是一點點曾在此處遭遇恐怖襲擊的證據和痕跡了。
蕭玉有些懊惱的想道。
池秋依舊是那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領了蕭玉,繼續的往前院走。
相比於安靜得幾乎顯得有些荒涼得後院,這前面得官衙,則是顯得要熱鬧了許多,人氣也旺了許多。
沿途的許多披著盔甲的侍衛,見了池秋,無一不是恭恭敬敬的點頭示意。
抿緊嘴唇,池秋視若未見似的,領著蕭玉,徑直的往前衙走。
昨兒那個通知吃飯的管家,自長廊的一角,瞥見池秋和蕭玉他們倆個,趕緊滿面堆歡的迎了上來:
“呃,王爺,小哥,這大清早的,不知二位預備著去何處逛去?不知吃了早飯不曾?要不,老奴請二位,去外面的鋪子裡先用上一點早點?都說,這早餐很重要哇。”
甩了甩衣袖,池秋冷冷的問道:
“你家王大人呢?本王找他有事,急事。”
“哎呀,不巧了,只怕王爺還要稍稍的等一會呢。”管家咂舌嘆道:“我家老爺,此刻正在前面升堂。若有什麼是,總要等到他退堂以後再說的。”
“可是,本王找他要談的,不是什麼私事,是正經公事呢,要緊的公事。”池秋淡淡的說道。
 ;。。。 ; ; 彷彿是聽到了池秋的心語,蕭玉終於是迷迷瞪瞪的睡醒了過來。
睜開一對水靈靈的妙目,突然瞧見了池秋側臥著的一張臉,蕭玉尖叫著一躍而起,捂著胸,滿心驚惶的的坐起身來:
“出什麼事了,王爺?”她紅脹著臉,磕磕巴巴的問道:“奴家,明明在那邊練功來著,雜麼突然又睡到這裡來了?我我我……你你你……”
“你其實只是在想問,昨兒,本王有沒對你做過什麼,對吧?”稍稍的眯了眯那對細長的鳳眸,池秋不無譏誚的冷冷的問道。
“嗯嗯,這個……那個……”蕭玉依舊是結結巴巴的,語不成句。
好脾氣的池秋,面上終於現出一絲怒容:“本王不知道,玉兒究竟在擔心著什麼。昨晚一道在院子裡打那隻殭屍,也沒見玉兒如此的驚惶過!好叫玉兒放心,昨兒本王醒來,發現玉兒竟然倚在牆角處睡著了,這才抱玉兒過來,在這榻上安生的睡著。除此之外,本王也從沒試過去做些別的什麼。這般回答,玉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