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以後最好別讓我再看到那個小赤佬,否則我一定把他下面那根東西切下來泡酒!”
杜清露故作惡心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嫌棄道:“霍爺爺,你口味好重啊……竟然要喝人鞭泡酒……嘔……”
……
三人在接下來的時間裡。
將先前發生的事,進行了一個匯總。
杜清露知道了在她昏迷後所發生的事。
當聽到霍明遠說有一個戴眼鏡姓白的女人也趕到汪府時。
心底突然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失落。
但也僅僅只是一瞬而已。
隨後她將自己在汪府的所見所聞簡單說了一遍。
聽得杜魏山和霍明遠眉頭直皺。
原先他們都以為是汪沁要對杜清露下手。
可在聽完杜清露的講述後。
他們改變了這種想法。
上京的確還存在第三波人在暗中窺探。
只是目前杜魏山還不能確定。
那波人,是不是和霍明遠以及汪沁猜想的那般。
“爺爺,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看著孫女臉上那副糾結的小表情。
杜魏山意識到她可能在汪府看到了某些奇怪的事,示意她不用急,慢慢說。
杜清露接過霍明遠遞過來的熱水喝了兩口,開口道:
“我在汪家的祠堂裡,見到了一幅畫,聽那位姓汪的奶奶說,就是畫像上那個道人,在清末民初的時候救了她的先祖,並留下了那個能治凍傷的藥方。”
“畫像?”霍明遠和杜魏山異口同聲道。
杜清露點點頭,美眸中露出些許的驚恐,繼續說道:
“我覺得畫像上那個叫張了道的道人長得特別像一個人。”
“誰?”
杜清露一想到先前小道士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讓她無法開口說話。
以及小道士那近乎鬼魅的身法。
杜清露打心底感覺到些許的害怕。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掛在汪家祠堂裡的那幅古畫,心虛道:
“那個叫張了道的,長得特別像玉蟾道長,巧合的是,畫裡那個道人的肩頭上,也站著一隻黑色的八哥!”
話音落地。
整個病房裡的氣氛。
一下子變得沉寂了下來。
杜清露和杜魏山的身上,幾乎同時冒出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不可能吧,清末民初距離現在至少110年了,除非那個什麼玉蟾是個怪物,否則不能活到現在,露露,你一定是想太多了。”
霍明遠當即提出質疑聲。
他不相信有人能活這麼久。
然而杜魏山卻在這時顫巍巍開口說出了一個更令杜清露覺得細思極恐的事。
他說玉蟾道長,道號玉蟾子。
至於他的俗名。
杜魏山曾經聽小道士提過一嘴。
他說他出家前。
姓張!
杜魏山和杜清露這一老一少。
只感覺各自的後背起了一層的冷汗。
這一切也太巧合了。
兩個人不光長得像。
就連豢養的八哥以及姓氏也相同。
難道?
小道士真的是個從民國活到現在的老怪物?
而對於這種莫須有的事。
霍明遠向來都是嗤之以鼻。
“這個世界上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露露不是也說了嗎,兩個人只是長得像而已,這能說明個屁啊。”
說完他又看向杜魏山,言語譏諷道:
“不是我說你,露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