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茵被眼前這個小老頭身上所散發的暴戾氣勢給震懾住。
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汪沁擺了擺手,示意白若茵讓開。
獨自推動起輪椅,來到霍明遠面前。
擺出一副處事不驚的淡定樣子對霍明遠說道:
“你剛才是用哪隻腳踩的?”
霍明遠用手一指自己的左腳,“這隻!”
說時遲,那時快。
電光石火間,一把造型漂亮的蝴蝶刀被霍明遠牢牢抓在手心。
閃著寒芒的刀尖,距離他的左耳朵僅有一寸的距離。
他但凡反應再慢一秒。
以後就可以改名為一隻耳了。
饒是他反應再快。
也比不上蝴蝶刀的鋒利。
刀他雖然抓住了。
可手掌還是被劃破了一道口子。
猩紅的鮮血。
順著蝴蝶刀紅色的刀柄。
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好快的刀,好陰險的人!”
霍明遠將蝴蝶刀拿在手上,不得不佩服眼前這位老太太的心機。
指東打西這一套,玩得還真是不錯。
他本以為汪沁會對他的腳做什麼。
天曉得她竟然是衝他耳朵來的。
“紅棍果然是紅棍,風采不減當年,就是你這火爆脾氣,能不能改改,我的花貌似沒招你吧。”
汪沁看著地上被霍明遠摔得稀碎的蘭花,眼中滿是惋惜。
這個品種的蘭花。
數量極其稀少。
對環境的要求更是苛刻。
為了把它養好,老太太著實費了不少力。
如今卻被霍明遠這個殺才踩成了一堆爛泥。
她不心疼才怪。
站在一旁的白若茵看那叫一個心驚肉跳。
尤其是汪沁甩出去那把蝴蝶刀時。
她甚至都沒看清老太太手裡的動作。
心中暗道,這老太太也太生猛了吧。
一大把年紀,竟然隨身帶刀?
不過她回頭仔細一想。
畢竟老太太是唐怡柔的親媽。
俗話說的好。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這樣看來。
那倒也解釋得通。
霍明遠將蝴蝶刀收好。
沒去管還在流血的手掌。
嗆聲道:
“不就是一盆蘭花嗎,只要你把露露交出來,大不了我再賠你一盆就是了。”
對於霍明遠這種只知道打打殺殺的莽夫,汪沁也懶得對牛彈琴。
沉下心擺了擺手,詢問杜魏山怎麼沒來。
她這裡唱好戲的臺子已經搭好。
就等著杜魏山親自來揭幕。
他卻沒來。
霍明遠解釋說杜魏山好歹也是q幫的龍頭。
既然都到上京了。
自然要去給h門的人打個招呼。
不然容易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就讓他先來了。
要說汪沁心裡一點也不失落,那是假的。
雖然效果會打些折扣。
那也比一個觀眾都沒有要好。
於是汪沁便招呼霍明遠跟她走。
在去往小木樓的途中。
汪沁向霍明遠解釋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並告訴他自己將杜清露從醫院帶回來其實是為了保護她。
而霍明遠在得知有另外一幫人想要綁架杜清露時。
眼中幾欲噴出火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