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你的冤屈要讓天地都為之動容。”
棄兒心中一動,他的聲音逐漸變得激昂,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悲憤:
“我何罪之有?為何要遭受如此不白之冤?”
“難道僅僅因為我出身低微,便要承受這無端的指責和追捕嗎?”
禁軍兵甲們面面相覷,只因棄兒的言辭中充滿了無奈和悲憤,讓一些禁軍的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絲同情。
九頭血魔滿意地笑了,他低聲對棄兒讚賞:
“嗯,不錯,果然是我的乖徒兒!一點就透徹,再來點表情,再來點眼淚,對,非常完美。”
棄兒微微頷首,用盡全力眼角才勉強擠出了一絲淚水,聲情並茂地高聲疾呼:
“將軍,冤枉啊,草民真的冤枉啊。”
那禁軍將領聞言,冷如冰霜的面色也有了一絲不忍,他示意士兵將棄兒帶到一旁:
“哎,小子,別怪本將軍無情,要怪就怪你口無遮攔,折辱五皇子和三公主。”
棄兒聞言,悲憤之色更甚,啜泣道:
“哪裡直呼了皇家名諱?明明方才說的是我的盛世容顏啊!”
突然,他腦子一道靈光閃過:
“不對,啊,我明白了,我曉得啦!”
“哈哈,是‘明明’和‘偏偏’麼?”
“木頭將軍,你別不吭聲,還請你告知於我,到底我猜得對不對?”
“五皇子和三公主的乳名,可是一個叫‘明明’,一個叫‘偏偏’?”
棄兒轉悲為喜急切向那頭領詢問。
禁軍頭領無奈搖了搖頭,看向眼前這個少年的眼神,如同看著一個將死之人一般。
他心中暗自嘆息:
說你小子聰慧呢,也是不假,一下便想到了關鍵所在。
說你小子愚笨呢,也是真傻,猜中也就罷了,還敢如此反覆直呼皇家貴胄的名諱。
傻小子,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想去死麼?
“弟弟,這庶民真是氣煞我也,知道了我等的乳名,還敢重複言說,分明就是對我們的輕視和折辱。”
聞棄兒連連呼喚自己的乳名,那端坐於馬車之內的尊龍國三公主,終究還是沒有按捺住心頭怒火。
與此同時。
棄兒識海之內。
白骨亡將與九頭血魔正饒有興致地觀望著這一幕人間戲劇。
在它們身邊,則是那自詡為絕世強者的黑白雙魚。
此刻的黑白雙魚正愁容滿面地給二魔捶著背。
“血魔兄,你這徒兒也當真是有趣得很。”
“明明有虛神境的修為,偏偏卻裝作尋常修士,與這群官人嬉戲,豈非大材小用?”白骨亡將悠悠開口。
九頭血魔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眼中滿是對棄兒的縱容與疼愛:
“我輩修行者,本就逆天而行,終日刀光劍影,殺伐不斷,久了也覺索然無味。”
“偶爾讓心迴歸凡塵,體驗一番人間煙火,不失為一種解脫,更可消解修行路上的疲憊。”
白骨亡將聞言,暗暗點頭。
而棄兒,此刻心無旁騖,全然未將二魔的閒談與雙魚的愁容放在心上。
只因,有兩位禁軍軍士,一者手執酒壺,一者緊握利刃,正緩緩逼近,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與不安。
“別動啊,小爺勸你們最好別動啊,否則,我發起瘋來,連我自己都害怕的啊!”
棄兒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奈與警告,然而那兩名兵士卻似未聞其聲,腳步未曾有絲毫減緩。
\"為何要逼我?蒼天何忍,定要逼我至此麼?為何要逼我出手呢?”
“難道只因我容顏帥氣不凡,便成了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