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碑巍然屹立,佛光如海,浩渺無邊,猶如天神之怒,將兩大魔物牢牢鎖困,使之無法動彈分毫。
那佛光深邃且廣袤,如同無垠的宇宙,而兩大魔物在其面前,便如同塵埃般微不足道,掙扎無力。
此景震撼人心,令一人兩魚熱血沸騰,心潮澎湃。
雙魚眼見此景,心中焦急如焚,催促棄兒之聲中透露出一絲急切。
棄兒聞之,心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盪,那緊張感如潮水般洶湧而至,心跳如戰鼓,呼吸急促。
然而,棄兒並未被這緊張氛圍所感染,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波瀾,凝聚起周身所剩不多的道元之氣。
他的眸光冷硬似玄鐵,凝視著那萬道佛光,如利劍般穿透重重輝芒。
“陰神法相,啟!”
一聲輕喝,背後數丈之高的陰神法相逐漸凝聚成形。
這法相在無邊佛光的映照下,猶如一尊玉雕的佛陀,光芒內斂而流轉,冷然直指那被佛光鎮壓的魔影。
棄兒與陰神法相同步而動,雙手結印,法術的光芒瞬間爆發,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璀璨而奪目。
道元之氣,在他周身流轉,歷經一個大周天,終匯聚成一道深邃至極的召喚。
那召喚之聲,宛如自天籟之音,空靈而深遠,清越而飄渺,如仙樂般在空中迴旋,穿越了層層時空的壁壘,直抵兩大魔物的靈魂深處。
那聲音,不帶一絲凡塵的煙火氣,純粹而深邃,似能穿透萬物,直達心魂。
兩大魔物在那一刻,彷彿被那召喚聲牽引,心中的魔念與慾望,皆在那一剎間被滌盪得無影無蹤,只剩下一種無法抗拒的悸動。
“雜毛小子,你竟敢無視本尊?你寧願和無蛋鼠輩說那麼多,卻不和老子言語片字,本尊也算你半個師尊啊。”
“這九天十地鎮獄功的妙處,你才感悟不到萬分之一。若是沒有本尊悉心指導,你必將被這魔道功法反噬。”
九頭血魔,眼瞳中倒映著那棄兒身影,見他已開始施展侍魂召喚之術,心中瞬間湧上一股莫名的惶恐不安道。
“九頭怪,你才無蛋,你全家都無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從蛋裡面生出來的,對蛋的執念很深。”
白骨亡將在一旁嘲諷。
而九頭血魔此刻也無心和它唇槍舌戰,爭那嘴上輸贏。
想當年,它曾是一代魔尊,威震四方,叱吒風雲。
連九頭魔神——相柳都不配給它提鞋的存在,而如今,卻落得這般田地,被一名凡塵中的小乞丐收為侍魂,此等落差,實乃天壤之別。
九頭血魔心有不甘,豈能容忍此等羞辱加身?
不行,它完全不能容忍這種荒唐之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他佯裝可憐,九個碩大的頭顱低垂,十八雙血眼故作哀傷,好似有百般幽怨道:
“其實,本尊也有一個血肉胞弟。”
“嘔!打住,九頭怪你給老子打住啊,太噁心了。一點節操都沒有啊。”
白骨亡將雖然只剩累累白骨,卻作那乾嘔狀,讓九頭血魔打住,別說這沒臉沒皮的話。
聞聽九頭血魔之語,那棄兒眉頭輕蹙,額邊隱隱浮現一抹黑線,他竟無言以對,彷彿烏鴉的羽翼輕輕掠過,拋下一塊奚落的嘲諷鳥糞,不偏不倚地落在他頭頂。
儘管此舉猶如汙穢之泥,令他心生厭惡,難以忍受,然他心境如古井之水,波瀾不驚,未曾流露半分情緒波動。
他閉口不言,沉默以對,而那召喚侍魂的法印,未曾有絲毫停滯。
\"九天六道的眾生皆言,魔道之徒,背信棄義,冷酷至極。”
“然而,在本尊眼中,相較於人世間的虛偽與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