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程玉的話,狂藏和年同時將目光看向了雅間的門。
一位身著青衫貴公子打扮的男子輕輕推開了雅間的房門,推門進入雅間後男子拱手抱拳道
“臣不敢打擾王爺雅興,得罪之處還望王爺見諒。”
說完男子又向狂藏和年抱拳道
“南州大都督,南京太守,鴞之一族當代族長青鴞見過二位。”
聞言狂藏起身回禮
“第一長垣守關大將,妖朝振威將軍,啼蛇一族末裔,狂藏。”
年則是單純的瞟了一眼青鴞道
“當代年獸,年。”
聞言青鴞恍然大悟的說道
“原來是狂藏將軍和年大人,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狂藏再次拱手回禮,而年則是再次瞟了青鴞一眼不再說話,青鴞的表情沒有變化,而是向程玉拱手道
“不知王爺大駕南京城是何要事,臣一定知無不言。”
程玉沒有回答青鴞的問題,而是輕笑著向著一旁的空餘的椅子揮手道
“鴞卿是主人,不必多禮,坐吧。”
聞言青鴞的神色一肅道
“王爺說的是哪裡話,南州是妖族的南州,是妖朝的南州,是陛下的南州,陛下才是南州之地的主人,臣不過是受陛下任命管理南州而已。”
程玉失笑道
“呵呵呵,鴞卿提醒的對,是孤老糊塗了,孤自罰一杯。”
說著程玉就將眼前酒杯中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青鴞見狀連忙說道
“王爺這是折煞臣了,只有臣自罰的道理哪有王爺自罰的道理。”
說著青鴞連忙倒了三杯酒,然後三杯酒一杯接一杯的將其飲盡。
一場酒宴“賓主盡歡”青鴞曾多次熱情的向程玉發出邀請暢遊南京城,但都被程玉推辭了,最終只得以公務繁忙的藉口離開了。
而在青鴞離開後,程玉看著狂藏輕聲說道
“將軍以為,青鴞如何?”
狂藏略微沉吟了一會兒後道
“奸猾狡詐,滴水不漏。”
聞言,一旁的年接過話題翁聲說道
“在下不了解,他怎麼敢當著大聖的面說謊!還那麼自然!”
說完年看著程玉
“只要大聖一聲令下,在下可以完全屠了鴞之一族!”
程玉微微搖頭道
“你不是他的對手的。”
年不忿
“還請大聖恕罪,在在下的感知中,那個病怏怏的東西雖是窺天,但論廝殺的話他並不會是在下的對手!”
程玉輕聲說道
“自妖朝建立之初,彼時鴞族族長赤鴞奉先帝之令統御南州各部,現如今,南州妖族三萬餘城,億兆妖民皆為其治下,鴞族早不復當初,現在的鴞族牢牢掌控妖族南州各部,佔據獨屬於妖朝的南京城,生根妖族氣運,妖族氣運為五,其佔其一。
妖帝乃妖族氣運之源,先帝在時,鴞族尚且可以對先帝帝令陽奉陰違,如今新帝年幼則更不必多說,若不是孤鎮壓妖都,南州恐怕早就成立小妖朝了。
而如果孤強行對鴞族動手的話,除了削弱我妖族的氣運,也只會便宜了人族。”
年不再說話,一旁的狂藏則是嚴肅的看著程玉
“末將從來都不知妖朝,妖族的境遇竟至於此!”
程玉微笑
“所以,這南州之事,孤想交給將軍處理。”
聞言,狂藏皺眉,半響才繼續拱手道
“不是末將不願為妖朝,王爺效力,如若是帶兵打仗,末將當仁不讓,可這要如何做末將實在是不知啊,如若失敗只是影響末將,末將就算是拼著一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