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錢財困擾的程玉現在也沒有了欣賞路途風景這種興趣。
路上，程玉向文陽詢問了很多事，他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的永恆真界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當然了，他也不指望文陽能和他說一些可靠的小道訊息，最起碼官方的訊息還是要知道的。
結果自然還是讓程玉失望了，原因也很簡單，永恆真界太大了。
百越府的公告文書自然是報喜不報憂，說的話自然是為了安撫不知情的民眾，對程玉來說這些訊息等於沒說。
但也不是沒有收穫，文陽好歹也是個商會的少東家，對於周邊的一些訊息文陽還是知道的。
比如，現在人妖兩族之間的貿易往來還是很密切的，在兩族邊境城市中現在都能看見對方的身影。
對此雖然城市中還是會對過去的敵人有些許微詞但也沒有了那麼大的敵意。
另外就是文陽的商業訊息了妖族的一些返祖退化的妖獸現在在人族中非常暢銷，而人族中一些可以大規模培育的靈植在妖族那邊也挺受歡迎的。
程玉暗自皺眉，難不成現在人妖兩族之間的衝突有向貿易戰的方向轉變了？
如果是的話，那其實對程玉而言是一件好事，最起碼人妖兩族之間的衝突緩和，對於自己的旅行而言才是一件好事，畢竟如果大環境不安定的話，那就不叫旅行了，那叫賭命。
牛八撇了撇嘴
“什麼叫做返祖退化的妖獸，那分明是被那些失敗者們意圖東山再起的做的局而已，人族這些貪婪的傢伙們，只看見了眼前得了利益，到時候吃了大虧就知道什麼叫做世上沒有白撿的便宜。”
聽見牛八在自己腦袋裡碎碎念。
程玉也不由得有些好奇的向牛八問道
“怎麼？這又是你那迷人的老祖宗說的？”
牛八翻了個白眼
“這倒不是，這是我聽見的我妖族中一位大人物和我老祖宗說的。”
程玉有些好奇的接著詢問
“那你那老祖宗又有什麼看法沒有呢？”
牛八一昂首驕傲的哞哞叫了兩聲
“老祖宗說，“俺不懂那麼多花花道道的，若他們膽敢危害妖族的話，直接砍了就是！”怎麼樣，我老祖宗厲害吧？”
聽完牛八惟妙惟肖的模仿，程玉好像隱約知道牛八嘴裡的老祖宗是誰了。
但程玉並沒有說什麼，畢竟現在只是雲陽子，一個無法修煉的小道士，而一個寂寂無名的小道士和妖族中的一個大妖認識這種事怎麼說怎麼駭人聽聞。
懷揣著心事，路上也沒有發生狗血的劫道事件，程玉跟著文陽等一行人來到了碧空城。
遠遠看上去，碧空城就是一座雄踞在平原之上巨型城池，之前程玉去的那個縣城在碧空城面前連個小卡拉米都算不上。
透過城門口處那如同螞蟻一般的行人，程玉目測了一下，碧空城的城牆恐怕百餘米高起步。
而且程玉還能隱隱約約的看見城池的上空有著一隊隊成規模飛翔著的修士。
見程玉有些出奇，文陽開口笑道
“那些是宗門總部在碧空城內以及隸屬於碧空城控制的修士們，他們有特權可以在碧空城上空飛行，但若在特殊時期的話，他們則必須要為碧空城抵擋來自天上的威脅。”
程玉看著文陽詢問道
“現在都還有來自天上的威脅嗎？”
接著文陽又給程玉做了一個詳細說明。
在此之前，這些修士負責的是應對妖族天空之中的力量，但人妖兩族罷兵後，現在的這些修士主要應對的是拜魔教以及那些會飛的魔怪。
程玉又問
“對付拜魔教和魔怪不應該是鎮魔司來負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