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眼裡完全把桃花三娘他們一夥人沒有當是一回事。
桃花三娘呆呆地立在一旁,她臉色蒼白,眼定定地盯著楊禹的胸膛看。
“三娘,你沒事吧?”鐵老三看到她神色不對,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我們走吧!”桃花三娘望了望楊禹,一副欲說還休的樣子,她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那就這樣放過他們?”丁承宗看看楊禹,又看看桃花三娘,疑惑不解地問道。
“劉一平已經讓王逸超救走了,與楊少俠拼個你死我活,沒有什麼意義。況且,冤家宜解不宜結,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還是走吧!”桃花三娘說罷,拋下一臉疑惑的丁承宗,獨自一個人走了。
“楊少俠?三娘突然對這姓楊的小子客氣起來。她今天怎麼了,好像有什麼心事?唉,女人心如海底針,真是摸不透。”丁承宗看著桃花三娘魂不守舍,心事重重,尋思道。
鐵老三、莫名和賽潘安三人默默無言,也相繼轉身,跟著桃花三娘背後離開了。
“姓楊的,今天暫且到此為止。日後,丁某有機會再領教你的刀法。”丁承宗朝著楊禹高聲道。
他說罷,轉身追上桃花三娘而去。
“幸好完好無損!”楊禹待丁承宗遠去後,才擺弄著吊在胸前的一塊碧綠的玉佩,用衣袖細細地拭擦了一遍,心疼道。
這塊玉佩從小就佩戴在他的身上,從不曾離身。多年的陪伴,他把它看作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剛才跟丁承宗搏鬥,被他的銀鉤削掉胸前的衣衫,他生怕玉佩被銀鉤損壞了。
“咦!”華如嫣驚叫道。
剛才她顧自檢視楊禹是否為丁承宗所傷,並沒有留意到裸露在衣裳之外的玉佩。
此時,楊禹握在手上拭擦,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她的眼睛。
“怎麼了,大驚小怪?”楊禹問道。
“你這玉佩好眼熟,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呢?”華如嫣定定地看著楊禹手上的玉佩,露出百思不解的神色。
“什麼?如嫣,你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塊玉佩?你告訴我。”楊禹抓住她的肩膀,興奮地問。
“我好像在那裡見過,但又想不起來了。”華如嫣道。
“你快點想想,看看在哪裡見過?”
“楊禹哥哥,很抱歉!我實在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它。”華如嫣冥思苦想了一會,才怏怏道。
“嗯……”
楊禹一下子就像洩了氣,垂頭喪氣道。
“這塊玉佩對你很重要嗎?”華如嫣看著一臉氣餒的楊禹,心疼地問。
“這是我娘留給我的唯一的一件禮物!倪爺爺說,它們本來是一對的,是我父親和孃的定情信物。後來,他們把這對玉佩送給我和姐姐。所以,我姐姐身上也有同樣的一塊。只要找到玉佩,就可以找到姐姐的下落了。”
“那就是說,這塊玉佩是你們姐弟相認的憑證了。”
“嗯!我和姐姐分開時,年紀太小了。不知道她現在長得什麼模樣?唯有這玉佩才是我們姐弟相認的信物了。”
那一年,楊禹才三歲,南宮燕六歲。兩人還是黃口小雀,能記得多少事呢?
他依稀記得,那天陽光明媚,花園裡鳥語花香,奼紫嫣紅。此時,正是初夏時節,一池翠荷亭亭玉立,嫋嫋娜娜,嬌羞欲語。他和姐姐迎著撲鼻的淡淡荷香,沿著荷塘上的石曲橋上追逐嬉戲。
遠處荷塘岸邊的垂柳蔭下,南宮明渝擁著楊柳衣喃喃細語,兩人用幸福的目光追逐著石曲橋上貪玩的兒女。
後來,從莊園外衝進一夥蒙臉人,見人就砍,逢人就殺。很快,莊園裡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廝殺聲,慘叫聲響成一片。
南宮明渝和楊柳衣見狀,慌忙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