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閨女,也配做他的側妃。
雲生聞言卻是惱怒不已,她堂堂一國郡主,何曾得過如此侮辱,雖然梁**隊強大,但她也只認為那是蠻夷之族,向來是看不起的,別說與公主同嫁,就是娶她回去做王后她也是不屑的。只是她不好得罪別國太子,只得微笑道:“殿下若喜歡這裡,小女子讓給殿下便是,何必如此玩笑,小女子就先告辭了!”說著便起身要走。
梁荊哪裡肯讓她走,直接抓住她的手臂,邪笑道:“本王可不是開玩笑,姑娘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本王也不多言,跟隨本王自然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這話卻是低俗了,雲生冷了臉,手上掙脫不開,只得說道:“殿下請自重!”
司馬燼輕笑一聲,鄙道:“能跟著我大梁太子是你的福氣,你別不識時務!”
此時,雲生的護衛見苗頭不對,自然要趕來保護主子,卻被梁荊的侍衛制住了。雲生心中一緊,冷哼道:“你是什麼東西,竟敢跟本郡主如此說話!”
雲生的護衛忙喝道:“不得對郡主無禮!”
“原來還是個郡主,倒真配得上做本王的側妃了!”梁荊笑道。
司馬燼卻諷道:“大燕國真是尊卑不分,公主能上朝聽政,一個小小的郡主竟也如此大膽!”隨即對梁荊道:“殿下,不過是個郡主,帶回去便是了,也教教她我梁國的規矩!”
此話正中梁荊的心意,他大笑道:“說得也是!”便拽著雲生出亭子。
雲生的護衛見狀自然心急,也不顧得罪貴客,大呼:“放下郡主!”想要衝上前去護主,卻被梁荊的侍衛痛打,還不得手。雲生的護衛也只是一般貴族世家的護衛,而梁荊的侍衛卻是高手,幾乎都是軍人,是以那些護衛怎是對手!
雲生明白這梁國太子壓根就是明搶,要是被帶走哪還能出來,恐怕被欺辱了去也只能隨他回梁國。她一路掙扎,卻還是被拖到了司馬燼的坐騎跟前,雖然梁荊搶的人,但他卻是不屑與女子同騎的,與在梁國時一般,搶來的女子由司馬燼帶著。這馬是梁國的戰馬,比大燕的馬高大,雲生不好爬上去,再說她也不願上馬,自是拖延。
司馬燼見她不願上馬,自然怒了,直接扇了雲生一巴掌,梁國男子高大強壯,那一巴掌力氣極大,雲生被打得眼前發黑,臉上立即紅了一片,嘴角也破了些皮。雲生明白,這司馬燼如此大膽,一定深得梁國太子寵愛,他如此放肆粱國太子也未出言制止,想必是縱容的,她再反抗只會得到更多的傷,再說她被打得腦袋一陣暈眩,也沒了力氣掙扎,便由司馬燼託著她上馬。她的護衛見狀也只能痛喊,卻無法過來救她,她心中一陣酸楚,難道真要嫁去那蠻夷之地麼?
“住手!”
忽聽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眾人抬頭看去,一少年身著金色長袍,坐於馬上,烏髮高束,神情冷漠,卻真真是鸞章鳳姿。純金之色近於明黃,整個大燕國敢如此穿著的便只有那燕王殿下——無雙!
司馬燼冷笑一聲,嘲道:“本將道是誰呢,原來是喜拋頭露面的七公主,嘖嘖,公主這身裝扮不男不女的,大燕可有男子願娶?”
無雙面色不改,只冷聲道:“放手!”
司馬燼哪裡肯放,嘲弄道:“七公主莫非想代替這位郡主?可惜呀,我國太子卻瞧不上你這不男不女的模樣!”此話一出,梁國的侍衛立即鬨笑起來。
無雙未露惱意,快速拔劍朝司馬燼的手刺去,司馬燼未料到她有此舉,匆忙之下只得鬆手,即便如此卻還是破了點皮肉。雲生意識到失了挾制,忙向無雙這邊跑來,司馬燼哪裡肯讓她跑掉,伸手欲抓,無雙又是一劍刺去,他一避讓,雲生便已經跑至無雙那邊,隨侍的鉤子忙將她扶住。是的,無雙此行不是一人,江陵與琥珀皆在,鉤子隨身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