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氣得渾身發抖,她瞪大了眼睛,指著秦陽怒喝道:“秦陽,你太大膽了,你母親可還是在聖京城呢,你別忘了!
你今日若是敢對我怎樣,我定讓你母親付出代價!”
秦陽聽了這話,臉色瞬間一沉,眼中滿是冰冷的怒火,上前就是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女帝整個人直接被打得向後面跌去,狼狽地摔倒在地,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
秦陽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緊接著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是那日聖京城門的賬,你以為我忘了嗎?”
“這一巴掌是今天的,你現在大可再去秦府看看裡面是否還有人。”
此時女帝的臉上已經出現了兩個清晰的巴掌印,紅腫一片,看上去格外狼狽,她眼中滿是屈辱,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秦陽這般對待。
“秦陽,那日你出征前,在攬月閣中,那晚你都忘了嗎?”
女帝咬著嘴唇,眼中含淚。
秦陽冷笑一聲,臉上滿是不屑。
“不過就是一個身體而已,天下女人多的是,我秦陽想要什麼樣的沒有?”
說罷,他一步一步朝著女帝走近,眼神中透著毫不掩飾的慾望,繼續說道:“現在我想得到你,你不得乖乖地伺候我嗎?你不是高高在上的女帝嗎,如今還不是得落在我手裡。”
女帝聽聞此言,心中又驚又怒,她看著眼前這個變得如此陌生又可怕的秦陽,恨恨地說道:“秦陽,你一直都在隱忍,你好心機,原來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偽裝。”
秦陽緩緩蹲下身,來到那摔倒在地上、顯得狼狽不堪的女帝面前,伸出手,用力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女帝不得不抬起頭來與他對視。
“放聰明點,要說隱忍,你奪得這帝位的手段可不比我見得光。
我秦陽走到如今這一步,至少還留你一條性命,你該慶幸才是。”
女帝聽了這話,身子微微一顫。
“你血口噴人,我這帝位乃是名正言順……”
沒等女帝說完,秦陽便冷笑一聲,打斷了她的話,繼續說道:“名正言順?
恐怕遠在江都的前太子屍首都找不到了吧。
你敢說他的死和你毫無關係?
你為了這帝位,暗中使了多少見不得人的手段,你自己心裡最清楚,就別在這裡裝無辜了。”
女帝聽聞此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用力掙脫開秦陽的手,往後縮了縮身子。
“你派人監視我?”
“哈哈,你的秉性還需要監視嗎?你的為人我太瞭解了。
就那日在軒懷樓,禮部尚書次子莫名其妙地被誤殺,緊接著聖京府衙的巡查使就來得那麼快,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嗎?
你們可真是好算計啊,一個想借著機會毒死我,一個想給我扣個殺人的罪名,只可惜,你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說到這兒,秦陽的眼神變得越發冰冷,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站起身來。
“至於那逃跑的白鶴,我自會去跟他算賬,敢參與到你們這陰謀當中,他也別想逃脫干係。
你呀,還是好好掂量掂量,接下來該怎麼做吧。”
秦陽朝著外面大喝一聲:“來人啊。”
溫良恭和宮術趕忙一同走進大帳,兩人先是朝著秦陽和女帝恭敬地抱拳行禮,等待著吩咐。
“去女帝的營帳拿來敕書和筆墨。”
兩人齊聲應了一聲“是”,便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夜色中,他們腳步匆匆,不敢有絲毫耽擱,徑直朝著女帝的營帳而去。
沒過多久,溫良恭就帶著敕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