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指揮著士兵們將雲梯迅速搭在城牆上,虎賁軍將士們吶喊著奮勇攀爬。
城牆上的西蜀守軍拼死抵抗,不斷用長槍、石塊向下攻擊,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然而,虎賁軍將士們不顧傷亡,前赴後繼,經過一番奮戰,西蜀城門大破。
那厚重的城門在虎賁軍的強力衝擊下緩緩倒下,虎賁軍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入城中,與西蜀守軍展開了更為激烈的巷戰。
秦陽騎在戰馬上,那原本鋥亮的鎧甲此刻已被敵人的鮮血染得通紅,他身後的十二部將士,同樣個個滿身征塵,他們騎著戰馬,朝著西蜀皇宮內行進,馬蹄聲在寂靜的城中顯得格外沉重。
而其他幾部的虎賁軍將士們則分散開來,在城中清掃著殘存的西蜀兵力。
此一戰,雖最終取得了勝利,可代價太過沉重。
虎賁軍足足犧牲了七萬英勇的將士,那十二峰之下的主戰場,更是一片血海,虎賁軍與西蜀大軍相互廝殺,幾乎都死傷殆盡。
如今,只剩下八千虎賁軍守在十二峰的後軍大營,整個虎賁軍的兵力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
這場勝利是用無數鮮活的生命換來的,他望著眼前的西蜀皇宮,心中五味雜陳。
此時,在西蜀皇城那恢宏大氣的大門方向,靜靜站著一個和尚。
他身披一襲素色袈裟,在微風中輕輕飄動,手中持著佛珠,眉眼低垂,透著一股超凡脫俗的祥和之氣。
秦陽抬眼打量了一番那和尚,開口道:“你便是梵音寺的覺塵方丈吧。”
和尚聽聞此言,緩緩抬起頭,看了一眼眼前滿身血汙、透著冷峻氣息的秦陽,雙手合十,口宣佛號:“阿彌陀佛,施主造下如此殺孽,實屬不該。”
秦陽卻只是神色淡漠,眼皮都沒多眨一下,冷冷地吐出三個字:“殺了他。”
一旁的溫良恭得令,手中長槍一抖,雙腿一夾馬腹,猛地朝著和尚衝了過去,鋒利的槍尖直朝著和尚要害處挑去。
那覺塵方丈卻待到長槍快要刺到身前時,他伸出一隻手,穩穩地抓住了長槍。
溫良恭藉著戰馬衝鋒的強大沖擊力,繼續向前推進,雖被戰馬的力量頂著不斷往後退,卻始終未被挑飛。
只聽覺塵方丈猛地大喝一聲,他渾身力量爆發,居然硬生生地憑藉著一股雄渾之力,將溫良恭連人帶槍從馬上給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