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擋在女帝身前,手中緊握著佩劍,虎視眈眈地盯著秦陽。
而此刻的秦陽,已然被眾多將領和士兵裡三層外三層地團團圍住,可他卻根本沒把眼前這些人放在眼裡。
女帝眉頭緊皺,她伸手推開身前的王猛,朝著秦陽大聲質問道:“秦陽,你當真要造反不成?”
就在這時,雲戈也走了進來,他一進營帳,那陰鷙的眼神便直直地看向秦陽。
秦陽本想著直接綁走女帝,以此來制衡眾人,可又顧慮這雲戈萬一不念及親情,只想著擁兵自重,那即便把女帝抓在手裡,恐怕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反而會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面。
思索片刻後,秦陽冷哼一聲,把手中染血的長刀“哐當”一聲扔在地上。
“女帝,這可是他們先動手的,您可都看見了,我本就是來討要軍餉,並無其他心思,可他們卻不由分說就要拿我,我這也是無奈之下才還手自衛。”
女帝聽了這話,臉色依舊陰沉,她揮了揮手,大聲喝退了所有的人出去,只留下雲戈在營帳之中。
“秦陽,只要你交出虎賁軍的軍權,我便封你為永安王,寧安城從此以後就是你的封地,你可以在那裡盡享榮華富貴,如何?
這也算是給了你極大的誠意了,你可得想好了。”
秦陽緩緩起身,朝著女帝鄭重地行了一禮,臉上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說道:“那就多謝女帝了。”
說罷,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大帳。
女帝看著秦陽離去的背影,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聲巨響,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動起來。
雲戈見狀,再次上前一步,湊到女帝身旁,壓低聲音說道:“女帝,這秦陽不能留了,今日他如此囂張,即便表面上應下了條件,可難保日後不會生出二心。
不如今夜就展開行動,邀秦陽來大營赴宴,我們事先在酒中下毒,只要抓住秦陽,在順勢拿下2000玄武衛,虎賁軍自然歸順大夏。”
女帝沉默了片刻,緩緩閉上雙眼,最終輕輕點了點頭,“就按你說的辦吧。”
頓了頓,她又接著對雲戈說道:“你去挑選營中所有高手,務必做到萬無一失。
秦陽就算再厲害,終究也只是血肉之軀,有力盡之時。”
雲戈聽聞,臉上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意,應了一聲,便快步離開了大帳。
女帝獨自坐在營帳之中,心中暗自嘆息。
原本她想著依靠秦陽的勢力去牽制雲戈,不讓雲戈一家獨大,同時又用雲戈來制衡秦陽,好讓他們二人相互制約,自己便能穩坐釣魚臺,牢牢掌控住局面。
可沒想到,秦陽的勢力發展迅猛,行事越發不受控制,如今已然成了一個極大的威脅,到了不得不除掉的地步,只是這一番謀劃,到底能否成功,她的心裡也著實沒底。
秦陽已然回到了玄武衛駐紮的營地。
剛踏入帳篷,就看到溫良恭早已等候多時,溫良恭見秦陽回來了,趕忙上前,神色恭敬又帶著幾分急切地彙報道:
“主帥,錦陽城那邊的八千虎賁軍,我按照您的吩咐,已經調來六千虎賁軍,此刻他們已在三十里處,只等您一聲令下,便能迅速趕來支援了。”
秦陽聽後,微微點了點頭。
“現在這女帝還不能殺,北部疆域那邊局勢本就不穩,鳳羽軍正在全力抵禦北燕和北梁兩國的大軍。
若是此時女帝死了,必然會軍心大亂,很有可能倒戈,那這天下可就真要大亂了,對咱們也沒什麼好處。”
溫良恭聽了這話,眉頭微皺,面露疑惑之色,問道:“那今夜我們是否還按原計劃行動呢?”
“當然要行動,只不過不是去殺女帝,而是去保駕,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