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騎著馬,一路勢如破竹,朝著皇宮的方向奮勇殺去。
穿過永定門後,前方那上千級臺階之上,已然密密麻麻地站滿了禁衛軍。
為首的潘戍站在臺階的最高處,俯瞰著下方的一切。
此時,身後永定門處的武衛軍與敵軍仍在激烈廝殺,喊殺聲震耳欲聾。
而在這時,皇城的外門也被武衛軍開啟,榮成率領著武衛軍如洶湧潮水般衝了進來。
此刻從永定門的兩側出現數千禁衛軍,朝著榮成他們殺去。
而秦陽則是直接衝到永合宮的臺階前
他從馬上一躍而下,而後一步一步,朝著臺階上方走去。
那些守在這裡的五百禁衛軍們眼見秦陽靠近,心中竟不自覺地湧起一陣恐懼,許多人紛紛下意識地往後退去。
潘戍見此情景,頓時高聲怒吼:“退一步者殺!殺秦陽者賞千金!”
這道嚴厲的命令如同一記重錘,瞬間敲醒了那些禁衛軍們的膽怯之心。
他們咬了咬牙,紛紛握緊手中長刀,齊聲吶喊,朝著秦陽洶湧殺來。
秦陽見狀,卻仰天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豪邁:“哈哈,今日我倒要看看,我秦陽的性命究竟有誰能取走!”
言罷,他微微下蹲,兩手持刀,擺出迎戰的姿勢。
前方那層層疊疊的臺階之上,巍峨聳立著永合宮。
此刻,在永合宮的大殿之內。
大夏皇帝坐在那龍位之上,他的身前,公主和一眾妃嬪靜靜站著,兩旁的女官和太監們也都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而在大殿兩邊,一眾百官們則是神色各異,眼神卻在悄然地四處打量。
大廳之中,監國太子身披輕甲,他的身後,站著禁衛軍以及京畿衛五營的中營將士,他們個個手持兵器。
而在一旁的角落裡,二皇子卻已悽慘地倒在血泊之中,他的身旁橫七豎八地躺著十幾具屍體。
監國太子滿臉張狂,向著龍椅上的皇帝高聲說道:“父皇,如今這大夏的江山社稷已然盡在我掌控之中。您不如就安心退位,去當個太上皇,也好盡享天倫之樂,頤養天年。”
大夏皇帝此時身體早已衰敗,油盡燈枯的殘燭,被這監國太子的忤逆之言氣得渾身顫抖,不斷地劇烈咳嗽起來。
皇帝強忍著怒火與咳喘,怒目而視:“皇位遲早都將是你的,你為何如此心急?難不成你要犯下那弒君殺父的彌天大罪不成?”
“父皇,兒臣等待這皇位已然太久太久。若再遲疑不動手,恐怕此生便再無機會登上大寶。您只需下詔傳位與我,今日我便留這大殿內一眾之人的性命。否則,休怪兒臣心狠手辣,先拿您那寶貝女兒開刀。”
皇帝聽聞此言,心中滿是悲涼,悽慘地笑出聲來。
他手指向臺階下一旁的皇后,悲憤地喊道:“這就是你悉心教匯出的好兒子啊!你倒是說話呀!”
然而皇后只是兩眼緊閉,雙唇緊抿,沉默不語。
就在此時,永合宮外傳來陣陣激烈的打鬥聲。
太子眉頭一皺,不耐煩地向後瞥了一眼,隨後衝著呂公公厲聲喝道:“呂公公,還磨蹭什麼?將上面這些人統統給我殺了!”
呂公公朝前踏出一步,剎那間,一股磅礴驚人的先天境氣勢席捲而出,讓在場眾人皆不由自主地心頭一震,面露驚惶之色。
呂公公微微弓身,向著皇上諂媚說道:“皇上,老奴對您忠心耿耿,實在不敢對您有半分傷害之舉。
但事已至此,您若下詔傳位給太子,老奴便可不必動手去傷公主,也好保得這大殿之內片刻安寧。”
公主聽聞此言,嬌喝一聲,率領眾人挺身而出。
“你個老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