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務繁忙,不能在此多做停留。”
語畢,女官迅速再次披上兜帽,轉身匆匆離去。
秦陽深吸一口氣,開啟聖旨,目光快速瀏覽其上內容,待看完後,便將聖旨仔細收起。
他轉身拿起那御賜的鎏金龍鱗刀,神色凝重地對老瞎子叮囑道:“老瞎子,你一定要守好秦府。”
說罷,便匆匆邁步向外走去,夢蝶緊跟在秦陽身後,兩人快步來到馬廄,牽出馬匹,翻身上馬,朝著城防武衛軍的駐地疾馳而去。
城防司內,武衛軍將軍榮成正端坐在桌前,大口大口地飲著酒。
此時,一名屬下匆匆前來稟報:“將軍,秦陽在府外求見。”
榮成聽聞,微微一怔,臉上露出些許疑惑之色。
他心中對龍鱗衛向來厭惡至極,可一想到秦陽乃是秦穆之子,念及舊情,還是揮了揮手,示意讓其進來。
榮成坐在原位,冷眼注視著秦陽和夢蝶走進城防司的大廳。
他既不起身相迎,也沒有絲毫寒暄之意,只是緊緊地盯著兩人,眼神中透著警惕。
秦陽見狀,微微一笑,率先開口打破沉默:“榮將軍,這個時候獨自一人喝悶酒,難道不覺得無趣嗎?”
榮成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回道:“秦陽,有話就直說,有屁就快放。要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你今日根本就不配踏入我這城防司一步。”
夢蝶一聽這話,頓時心頭火起,就要上前與榮成理論。
秦陽急忙伸手將她攔了下來,他心中暗自思忖,如今自己處境艱難,對任何人都不敢輕易相信。
眼前的榮成,他也無法確定其是否已經被太子二皇子一方拉攏下水。
若是此時貿然拿出聖旨,恐怕無異於羊入虎口,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今夜乃是年慶之時,榮將軍卻孤身一人坐在這城防司內喝著悶酒,倘若宮中真有什麼變故,您這城防司的將軍恐怕是難辭其咎啊。”
榮成卻滿是不屑地瞥了秦陽一眼,在他眼中,秦陽已然被視作太子或者二皇子的黨羽,所以對於秦陽的這番話,他僅僅是付之一笑。
“秦陽,你此番前來究竟所為何事?若是想要勸我加入太子或者二皇子一方,那還是免開尊口,趕緊滾蛋吧!”
秦陽聽了他的話,心中明瞭,看來已然有人先他一步來找過榮成,當下決定試探一番。
“如今太子監國,皇帝病重,這天下遲早都是太子的囊中之物,您為何這般迂腐不知變通?難不成您要去投靠二皇子那群腐儒不成?”
榮成一聽此言,頓時猛地拍案而起,大聲喝道:“來人啊!給我拿下這兩個逆賊!”
話聲剛落,廳外瞬間衝進上百名身著亮色銀甲計程車兵。
他們迅速列陣,手中持著長槍將秦陽和夢蝶團團圍在中間。
秦陽見狀,故作驚慌地高聲喊道:“榮成,你這是何意?我不過是好心好意前來相勸,你卻要對我等動武?”
“別他奶奶的跟老子玩那些彎彎繞繞的把戲!我不管你是太子的人還是二皇子的人,當今聖上還沒死呢,輪不到你們這群鷹犬來對我指手畫腳!”
“既然榮將軍深知聖上尚在,為何卻在此處獨自喝悶酒,而不是前往王宮護駕?難道是將軍懼怕了不成?”
榮成雙眼一瞪,冷哼道:“哼,老子豈會懼怕!只是我榮成只知奉聖命行事,倘若沒有聖上的旨意,我便貿然帶兵進攻王宮,那便是謀反大罪,這其中利害,我心中清楚得很!”
怎料此時的秦陽聽聞此言卻是縱聲大笑起來,他心中對眼前這位榮成將軍極為滿意。
不愧是在邊疆立過赫赫戰功之人,即便回到這聖京城中,面對城內的重重勾心鬥角,依舊能堅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