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梁北燕兩國計程車兵們紛紛架起盾牌,手中的長槍不斷地朝著鳳羽軍捅刺過去,試圖阻攔他們的攻勢。
而鳳羽軍這邊也毫不示弱,同樣架著盾牌,用力地頂上去,雙方一時間陷入了僵持之中,戰場上血肉橫飛,不斷有士兵倒下,又有新計程車兵補上,戰況慘烈至極。
秦陽所率領的這支虎賁軍,此刻就如同獄血魔神一般,在敵軍的重重包圍之中,個個都殺紅了眼。
眼中只有眼前的敵人,手中的兵器不停地揮舞著,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片血花。
虎賁軍將士們身上所穿的皆是精製的披甲,那披甲堅硬無比,尋常的刀劍輕易根本無法穿透。
這也讓他們在這殘酷的廝殺中多了幾分保命的底氣,所以面對數倍於己的敵軍,依舊毫無懼色,奮勇拼殺。
隨著敵軍的合圍之勢越來越緊,秦陽這邊的虎賁軍人數開始急劇銳減。
那原本堅固無比的虎賁軍戰甲,在敵軍一次次兇狠的劈砍撞擊之下,漸漸出現了裂痕,彷彿不堪重負一般。
不少虎賁軍將士被那強大的衝擊力震得內臟劇烈疼痛,嘴角溢位鮮血,卻依然咬著牙,堅守在陣地上,奮力抵抗著潮水般湧來的敵軍。
秦陽看著那不斷從四面八方壓來的大軍,又轉頭看向身後那些不斷倒下的虎賁軍兄弟,眼中滿是悲痛與憤怒,兩隻眸子漸漸發紅。
此刻,這場戰鬥已然到了白熱化的階段,雙方都殺紅了眼,根本沒有退軍可言。
秦陽心裡清楚,現在若是退縮,那等待他們的就只有死路一條,唯有繼續拼殺下去,才可能有一絲活下來的希望。
想到這兒,秦陽一咬牙,猛地提劍,朝著道達爾所在的方向殺了過去。
他身形如電,手中的湛盧劍帶起一道道凜冽的劍氣,那些試圖阻擋他的敵軍,還沒來得及靠近,
就被那強大的劍氣直接掀飛出去,慘叫著摔倒在一旁,一時間,秦陽所過之處,人仰馬翻,硬是在這重重包圍之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道達爾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場景,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暗暗吃驚,
眼看著秦陽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他剛想讓身前的軍隊趕緊上前阻攔,卻又突然改變了主意,擺了擺手,
說道:“等等,我倒要看看何人居然能從側翼一人衝殺進來,有這般膽量和本事。”
不多時,秦陽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只見他一人持劍而立,身上的甲冑早已被鮮血浸透,
成了刺目的紅色,就連頭髮也被雨水和血水浸溼,一縷縷地貼在臉頰上,整個人散發著一股冷峻又決絕的氣息,彷彿從地獄中走出的殺神一般。
道達爾看見秦陽這副模樣,微微眯起雙眼,手中的骷髏柺杖往地上一杵,大聲說道:“本國師這杖下,不殺無名之鬼,報上名來!”
秦陽冷冷地看著道達爾,面無表情,聲音冰冷地說道:“虎賁軍主帥,秦陽。
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說罷,他握緊了手中的湛盧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