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秦陽此人野心勃勃,今日若放他走了,日後必成大患,還望女帝收回成命!”
女帝面色一沉,語氣加重了幾分。
“我說了,讓他走吧。
此事我自有決斷,你們無需再多言。”
雲戈卻不甘心就此罷休,他咬了咬牙,上前一步。
“女帝,秦陽今日必須死,絕不可放任其離開。
他如今羽翼漸豐,野心勃勃,若今日放他走了,往後必成我大夏心腹大患,還望女帝三思!”
秦陽卻神色淡然地又坐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你怎麼不覺得今天是你死?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哈哈,秦陽你怕是還不知道吧,你身中牽機藥,多則一刻,你必死無疑,還在這裡口出狂言,真是可笑至極!”
秦陽聽了這話,他伸手拿起桌前的酒壺,直接仰頭對著酒壺大口大口地飲了起來,酒水順著他的嘴角流下,打溼了他的衣衫,那模樣看上去竟有幾分肆意灑脫。
女帝見狀,心中大驚,想要上前阻攔,剛伸出手去,卻被秦陽一把用力推開,女帝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秦陽放下酒壺,用衣袖隨意地擦了擦嘴角,目光掃過眾人那驚愕的臉龐,冷笑道:“一壺毒酒,諸位如此緊張,難道你們以為,就憑這點手段,便能置我於死地嗎。”
雲戈見狀,頓時惱羞成怒,眼中滿是猙獰之色,再也顧不上其他,猛地催動體內的掌力,只見他周身氣息湧動,一股強大的力量匯聚在掌心,朝著秦陽便狠狠打了過去。
秦陽輕輕鬆鬆便閃開了這凌厲的一擊。
雲戈一掌打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那桌子瞬間碎裂開來。
一擊未中,心中的怒火更盛,雲戈再次合身撲上,掌風連連揮動。
秦陽迎著雲戈的攻擊,對上了一掌。
兩掌相交之處,頓時爆發出一股強大的衝擊力,發出“嘭”的一聲悶響。
眾人便驚愕地看到,雲戈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大帳的一側,將那營帳都撞出了一個大口子,他狼狽地摔倒在地,嘴角溢位一絲鮮血。
“宗師境,你竟然入了宗師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