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陽城前,秦陽一身戎裝,隨後大手一揮,率領著兩千精銳的玄武衛,浩浩蕩蕩地直奔大夏而去。
十二峰巍峨聳立,雲霧繚繞。
女帝早已站在山峰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那一片黑壓壓的玄武衛,心中不禁為之動容。
這時,雲戈走到女帝身前,行禮後,說道:“女帝,這北部戰事的情況吃緊,秦陽磨蹭了數月有餘才動身前來,這般行徑可不能再放縱了。”
女帝聽了這話,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輕輕點了點頭。
“讓秦陽單獨上十二峰,他那些所謂的玄武衛,就留在十二峰下吧。”
雲戈領了旨意,立刻翻身上馬,帶著江都的兩千琅邪軍沿著山路疾馳而下,不多時便來到了秦陽等人的面前。
秦陽遠遠地看到了來人,是鎮遠大將軍雲戈後,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高聲說道:“原來是鎮遠大將軍,我聽聞北部戰事吃緊,本以為你正忙著在那邊指揮作戰,沒想到還有空來這接我,秦某真是三生有幸。”
“秦陽,奉女帝命,這些軍士一律不準入十二峰,你需單獨隨我前去面見女帝,莫要違抗旨意,否則後果自負。”
秦陽微微眯起雙眼,目光從雲戈身後那排列整齊的琅邪軍身上一一掃過,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開口說道:“這是把駐守江都的兩萬琅邪軍都調來了吧,女帝還真是重視我秦陽,竟擺出這般陣仗。”
他的話語裡透著一絲嘲諷,心裡清楚這哪裡是重視,分明就是一種威懾,想讓他乖乖就範罷了。
“秦陽,你就說你上山還是不上,莫要在這裡廢話,拖延時間!”
“我既然來了,山是肯定要上的,不過,玄武衛也不可能留在這裡。
我這玄武衛都是我精心挑選、用心訓練出來的精銳之士,我走到哪兒,他們自然便要跟到哪兒,我可捨不得與他們分開。”
雲戈一聽這話,頓時怒不可遏,大聲呵斥道:“放肆!你敢抗旨?”
秦陽見狀,反而大喝一聲:“玄武衛聽令,隨我上山,若有攔住者,將其格殺!”
兩千玄武衛齊聲應和,響徹在十二峰下。
他們雙手握住手中銀槍,齊刷刷地向前擺出攻擊的姿態,槍尖直指前方。
秦陽雙腿一夾馬腹,向前踏出一步。
而身後的玄武衛們見狀,跟著向前邁進。
就在這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傳令兵騎著快馬疾馳而來。
那傳令兵來到近前,勒住韁繩,翻身下馬,趕忙朝著雲戈抱拳行禮。
“雲戈將軍,女帝有令,秦陽可以帶軍入十二峰。”
雲戈聽聞此言,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冷哼了一聲,心中雖滿是不情願,但也不敢違抗女帝的旨意。
只得咬咬牙,側過身子,極不情願地讓開了道路。
秦陽見狀,隨後一揚馬鞭,帶著兩千玄武衛朝著十二峰的後軍大營而去。
而此時的女帝正端坐在後軍大帳之中,她看似神色平靜,可心裡卻是有些忐忑不安。
下方還站著四個武將,其中一個便是曾經的禁衛軍統領典武,還有那琅邪軍將軍王猛。
此時,王猛上前一步,朝著女帝行禮後,說道:“女帝,這秦陽如此公然抗旨,實在是膽大妄為,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如今他只帶了兩千軍士前來,可這十二峰可是有著兩萬琅邪軍在此駐守,咱們佔據著絕對的優勢,若是此時不將他拿下,那可就是放虎歸山,日後必成大患吶。”
典武在一旁趕忙附和道:“女帝,王將軍所言極是。
若是今日放秦陽離開,我大夏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