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為所動,對那些腌臢之事亦是不屑一顧。
秦陽朗聲道:“榮將軍,若是這大夏皇朝皆是你這般忠君愛國之士,我大夏何愁不興?又何懼內憂外患?”
榮成看著秦陽忽然轉變姿態,不禁有些摸不著頭腦,滿心疑惑不解。
他本就對當下朝中的諸般人事紛爭失去了興趣,一心只求自己對這大夏皇朝忠心耿耿,至於其他人之間的明爭暗鬥,皆與他毫無干係,只求能夠無愧於自己的本心與聖上的信任。
秦陽見狀,神色凝重地說道:“榮將軍,還請你先讓你的人都撤下去,我有要事與你詳談。”
榮成卻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地回應道:“秦陽,你還是趕緊離開此地吧。若是換做其他龍鱗衛前來此處,只怕此刻早已人頭落地。
我念及你父親昔日的情分,對你已然是格外留情。莫要再多言,送客!”
言罷,榮成轉身欲走。
身旁的銀甲士兵得令,立刻上前一步,長槍齊舉,緩緩逼退秦陽和夢蝶。
秦陽見此情形,猛然雙腳一蹬地面,整個人從地面高高躍起,徑直朝著榮成所在的方向迅猛撲去。
榮成轉身猛地一腳踢向身旁的凳子,秦陽體內掌勁瞬間外洩,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那凳子便被他的掌力硬生生地打碎。
這變故突如其來,廳內的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當即就有幾個銀甲軍反應迅速,大喝一聲,手持長槍朝著空中的秦陽迅猛刺去。
秦陽右手閃抽出腰間的鎏金龍鱗刀。
只見他持刀輕輕一揮,剎那間,刀氣縱橫交錯。
那幾個銀甲軍被這凌厲的刀氣所襲,紛紛慘叫著被打倒在地上,手中的長槍也哐當落地。
榮成見狀,二話不說,猛地從地上挑起一杆長槍,徑直朝著秦陽刺去,瞬間便與秦陽戰在一處。秦陽一邊招架,一邊高聲喊道:“榮成,我此番前來並非是要與你爭鬥打架,我實有要事相商,你且先屏退你手下的這些軍隊。”
榮成卻冷哼一聲,手中長槍招式不停。
“哼,老子沒什麼可跟你們這種人囉嗦的,有什麼事等打贏了我再說,咱們就在實力上見真章、分高低。”
秦陽身形閃動,手中鎏金龍鱗刀舞得凌厲至極。
只見他刀光閃爍,一道道刀氣縱橫交錯,在大廳中肆意呼嘯。
所到之處,附近的花瓶瞬間炸裂,桌椅也被無情地斬成數段。
榮成見狀,不禁大驚失色,急忙喝令所有軍士向後退開,以免被這無差別攻擊所傷。
他自己則凝神應對,然而在秦陽的猛烈攻勢下,他還是被打得節節敗退。
秦陽看準時機,猛地揮出一記強力刀氣,直直打在榮成那厚重的盔甲之上。
只聽“哐當”一聲巨響,榮成雖被這強大的衝擊力震得往後連退了幾步,但那重盔甲上僅僅多了一處淺淺的刀痕,並未被刀氣穿透。
榮成穩住身形,心中暗歎:“好一個秦陽,倒是我小覷了你。”
秦陽手擎龍鱗刀,卓然而立在榮成對面,神色冷峻,“方才那一刀,若順勢斬向你脖頸,此刻你已屍首分離。如今,你我可否獨處一談?”
榮成微微頷首,將點剛槍拋給軍士,令其退下,繼而凝視秦陽。
“秦陽,你刀法絕倫,實力超凡,只是我絕不肯捲入黨派糾葛,你有什麼話說完就離開吧。”
秦陽目光隨退去的軍士而移,旋即自懷中取出那份旨意。
榮成瞥見,面容驚變,厲聲斥道:“狂妄!聖上尚在,你們怎敢偽造聖諭!”
秦陽輕嘆一聲,心下暗道,聖上委榮成鎮守聖京城門防,果真是因其剛正不阿、堅守原則。
他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