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貿然前去可不行!”
然而秦陽就跟沒聽見似的,壓根不理會林九卿的呼喊,只顧埋頭朝著柳塵所在的方向狂奔而去。
不多時,秦陽便來到了柳塵的住所門前,他也顧不上敲門了,伸手一把推開門,那門“哐當”一聲被推開,發出不小的聲。
可眼前的景象卻是讓他大為震驚,只見君清竹已經恢復了原本的容貌,正一臉恭敬地跪在地上,而柳塵則是神色平靜地坐在一把椅子上。
秦陽見狀,當即抱拳行了一禮,柳塵看著他這風風火火的模樣,卻只是笑了起來,臉上帶著幾分無奈,開口問道:“年輕人這麼莽撞,有何事?”
秦陽先是看了看柳塵,而後又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的君清竹,目光中透著冷意。
“這人我要帶走。”
柳塵聽了這話,不禁皺了皺眉頭,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看著秦陽疑惑地問道:“秦陽,你是林暮雪的弟子,這女子也是,為何非要帶走她?
同門之間,理應相互扶持才是。”
秦陽卻冷哼了一聲,一臉冷漠,心裡想著根本沒必要解釋,這君清竹之前的所作所為,差點害得他在大夏的計劃功虧一簣。
而且她向來殺心極重,與人交手時,一出手便是殺招,對於這樣的人,秦陽心裡可是清楚得很,留著她日後必定還會生出更多事端,所以在他看來,這樣的人是萬萬留不得的。
想著,秦陽便伸手握住劍柄,就要拔劍而出,一旁的林九卿見狀,趕忙上前攔住他,急切地說道:“秦陽,你先等等,有話好好說,別衝動,這裡是掌門師兄的住所。”
柳塵這時也緩緩站起身子來,目光落在君清竹身上,一臉嚴肅地說道:“你自己的因果自己解決,今日我便不多插手了。
若是你能在與秦陽的爭鬥中活下來,我便收你為我儒聖學府門下,也好讓你有個安身之所,日後莫要再肆意妄為了。”
君清竹聽了這話,先是一愣,隨後朝著柳塵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眼中滿是感激之色,畢竟能被柳塵這般許諾,可是難得的機緣。
磕完頭後,君清竹起身看向秦陽,咬了咬牙說道:“秦陽,我剛才在外面的打鬥中已然負傷,你給我三日時間讓我休養好,若是我敗了,任憑你處置,絕無二話。”
秦陽卻嗤笑一聲,滿臉不屑,嘲諷道:“還三日,多給你三秒鐘那就是老子對你的恩典了,你還妄想三日,真是白日做夢!”
說罷,秦陽身後的湛盧劍“噌”的一聲出鞘,寒芒乍現,那凜冽的劍氣瞬間充斥著整個屋子。
君清竹見勢不妙,慌忙朝著屋外退去,她心裡清楚,自己擅長的是暗器,在這狹小的屋子中本就受限,更何況現在身上還帶著傷,根本沒法和秦陽在屋內硬拼。
秦陽哪肯放過這個機會,腳步一錯,一十四式劍法施展開來,只見劍影重重,瞬間朝著君清竹攻了過去。
君清竹躲避不及,後背被秦陽的劍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劍傷,鮮血頓時滲了出來,她悶哼一聲,強忍著疼痛,轉身朝著秦陽,袖子一揮,數十支鋼針如雨點般射出,速度極快,朝著秦陽射去。
秦陽卻不慌不忙,手中長劍舞動,只聽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那些鋼針皆被他一一攔下,根本近不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