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卿輕輕咳嗽了一下,打破了兩人之間略顯僵持的氣氛,隨後他神秘兮兮地從懷中掏出幾本書冊。
一臉得意地將它們擺在桌上,眼神中滿是期待地看向秦陽,說道:“你看這可都是經典武學,一本是佛門的大日如來印。
還有這道門的三清御雷訣,再瞧這本儒聖學府的天罡七星訣。
怎麼樣,我用這三本絕學換你的劍一十四式,你可不虧,那簡直是血賺。”
秦陽聽了他這話,先是一愣,隨後有些木訥地看著眼前這個滔滔不絕、極力推銷的林九卿,心裡暗自腹誹:這傢伙,怎麼越看越像個老騙子。
想著想著,秦陽不禁笑了起來。
秦陽似笑非笑地看著林九卿,調侃道:“說到底你就是想學這劍法吧,還拐彎抹角的,弄這麼一出,累不累。”
林九卿一聽這話,頓時大喜過望,眼睛都亮了起來,興奮地說道:“你果然會,開始我還只是有所懷疑,現在我可確定了,你是真會這劍法。
快,快教我。”
秦陽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帶著幾分審視,看向林九卿,緩緩說道:“你所說的這三本武學,我可都沒聽過,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這天下之大,打著各種旗號行騙的人可不在少數,我可不能輕易就上了你的當。”
林九卿一聽這話,頓時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些許不悅,趕忙解釋道:“佛宗、道家、儒聖學府這三大勢力在這中州那可是超一流的存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們的功法那都是經過千錘百煉、傳承許久的正宗絕學,我怎麼可能騙你。”
秦陽卻依舊不為所動,反問道:“那你既然都已經有這三派的絕世功法了,幹嘛還非要我這一十四式劍法呢?這不是很奇怪嗎。”
林九卿無奈地嘆了口氣,拿起酒壺,給秦陽倒了一杯酒,然後撇了撇嘴,略帶嫌棄地說道:“一看你就是沒見過大世面,從村裡來的吧。
這三派功法任意一門在這九州大地那可都是絕頂的存在,一般人想求都求不來。
但是,跟你這一十四式劍法比起來,還真就沒有什麼可比性。”
秦陽聽了林九卿的那番說辭,卻只是輕輕一笑,根本沒把他的話太當回事兒,心裡想著這傢伙沒準就是在故弄玄虛,反正自己可不能輕易就被他給忽悠了。
林九卿也是個精明的主兒,一眼就看出了秦陽壓根就不信自己,他眼珠一轉,拍著胸脯說道:“你這樣,一會吃完飯,我帶你去個地方,到那裡你就知道我到底騙沒騙你了。”
秦陽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隨後兩人便悶頭吃了起來,不多時,酒足飯飽,便一同來到了街道上。
林九卿站在街邊,抬手攔下了一輛馬車,兩人先後上了車。
林九卿朝著車伕喊道:“去儒聖學府。”
那趕馬的車伕應了一聲:“好的,您坐好嘞。”
緊接著,車伕一揮馬鞭,馬車便緩緩啟動,沿著街道向前駛去。
隨著馬車晃晃悠悠地前行,一路上顛簸不斷,不過一個多小時的工夫,便穩穩地停在了儒聖學府的門前。
秦陽下了馬車,抬眼望去,只見眼前是高高的臺階,那臺階氣勢恢宏,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
兩人邁步走上臺階,還沒走到頂呢,就瞧見“儒山聖境”四個大字懸浮於殿前,熠熠生輝,透著一股深厚的文化底蘊與不凡的氣勢。
秦陽看著眼前這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人進進出出,心中滿是疑惑,忍不住對林九卿說道:“你不是說這裡是一個宗門嗎?
怎麼什麼人都能進入,這和我想象中的宗門可不太一樣。”
林九卿嘿嘿一笑,賣著關子說道:“跟我走就知道了,彆著急問,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