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擋著洪爺逍遙快活了,這小子看著是個雛,要用什麼東西后邊櫃子都有啊。對了,Ben怎麼辦?”
洪爺聽到這個名字,似乎有些清醒,我立即加重催眠,踮起腳尖,附上他耳朵說:“只有你跟我,讓他們都走,只有你跟你想要的人。”
“只有我跟你,其他的都走。”
“那我把他扔出去了。”刀疤男拖著張家涵出去,其他兩個人退出後體貼地關上門,笑嘻嘻地留下一句:“洪爺慢慢玩。”
屋裡只剩下我跟他,我命他坐下,柔聲問:“你走了很長的路,爬了很久的山,你現在終於到山頂了,周圍很安靜,視野很遼闊,你覺得安全放鬆,是不是?”
“是。”他點頭。
“你身在高山,呼吸世界上最純淨的空氣,每一口都令你心醉神迷,深呼吸幾下。”
他深呼吸了幾下,我問他:“現在覺得怎樣?”
“很好,”他嘆息說。
我柔聲問:“看到什麼了?”
“有人。”
“誰?你認識嗎?”
“一個男人,揹著我慢慢走遠。”洪爺閉著眼,面容痛苦地說,“我看不到他的臉。”
“你不想他走遠?”
“不想。”
“為什麼?”
“他走了,就不會回來。”
“你想看清楚他的臉嗎?”我饒有興致,“想嗎?”
“想。”
“衝上去,快點,你抓住他,從他背後抓住他的胳膊。”我命令他,“快,你能抓住他。”
他的身體慢慢掙扎,搖頭沙啞地說:“不,我抓不住。”
“你可以的,攥住他的肩膀把他整個板過來。”
“不,他太快了。”
“你比他快,機會只有一次。”
“我,我不想……”
“你要永遠不知道他是誰嗎?”我厲聲問。
“不,”他劇烈地搖頭,額頭上滲出汗水,遲疑著說:“我怕抓不住……”
“快點!”
他一哆嗦,大口大口喘著氣,斷斷續續說:“我,我抓住了。”
“好,他是誰?”
他喘氣,我萬分好奇,湊近他問:“他是誰?”
他驟然睜開眼,我嚇了一跳,那是一雙萬分清醒的眼睛,在我想退後的瞬間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我駭然掙扎,他一把將我壓在沙發上,加大手上的勁道,冷笑說:“我抓住你了,小王八蛋,膽子不小啊,敢對我使妖法,說,你他媽是誰?”
我被他掐得喘不過氣來,他手勁猛然一鬆,我劇烈咳嗽,他冷笑著朝我腹部猛擊一拳,打得我劇痛無比,縮成一團,然後,他上前揪起我的頭髮狠聲說:“這都多少年沒人敢這麼玩我了,說,你到底是誰?剛剛你對我做什麼?嗯?!”
我抬起眼,盯著他說:“你看到他了,對不?”
他臉色一變。
“你看清那個離你遠去的人了對不對?”我繼續說,“你該感謝我,我讓你正視你潛意識中最真實的慾望,那個被你刻意壓抑,不能面對的慾望。”
他大怒,揮手就要賞我耳光,就在此時,我迅速拔出我的小刀,奮力朝他揮去,他本能一縮,我卻迎著而上,鋒利的刀鋒耀眼地抵住他的頸動脈。我舔舔嘴唇,興奮地貼近他說:“洪爺,咱們又親近了,你看看這柄刀子,看得清上面的商標嗎?”
他不由自主地瞥向刀鋒,我繼續在他耳邊低語:“你看看,上面寫著清清楚楚,那是這柄刀的名字,Mad Dog ATAK,中文叫瘋狗,這種刀的設計就是為了割破人的動脈,尤其是頸動脈,怎麼樣,你感覺到動脈的跳動了嗎?平時感覺不到的,只有在緊張的時候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