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驚。
“好了,小乖乖,說愛我,說你以後會想我……”他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槍支,隨手再開一槍,一旁一個老年流浪漢倒下了。
蘇薇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個倒下的身影上……她的心都快要窒息了。
言湘庭像玩遊戲一樣,漫不經心地開槍,毫無目標,也毫無章法,有時候只是打中一棵樹,有時候是打中一個無辜行走的路人。
他視人命如草芥,根本沒有任何憐憫之心,也沒有喜怒,只是不停地重複道:“說你愛我,說你想我……”
他像是一個牽線木偶一般的,也像是精神到了崩潰邊緣的病人,狂佞而傲慢,將自己的歡樂置於其他人的痛苦之上。
忽然之間,蘇薇將一把小小的水果刀比在了脖頸之間:“言湘庭,你不是想要我死嗎?那我死給你看!”
她毫不遲疑地伸手,刀子抹在了脖頸之上。
言湘庭像是忽然從癔症裡面清醒了一般,眼明手快地伸手一擋,將蘇薇手中的刀子擋住了,只在她的脖子上割了一條口子,在他的虎口上,深深地劃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你幹什麼?”他狂怒。
“你不是喜歡看人死,看人流血嗎?我死給你看,流血給你看!”蘇薇痛苦地說道。
剛剛眼見那麼多無辜的人死,她的心裡早就被狠狠地插上了刀子。
“我沒說要你死,你不準死。”言湘庭抱住她,眼眸裡浮現出痛苦來,“你死了,我就又是一個人了。我不想一個人,不要一個人……你不準死,不準死……”
突然,車身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後面幾輛車全部圍攏了過來。
車身碰撞之間,發出巨大的撞擊的聲音,冒出了火花。
言湘庭和蘇薇連坐都坐不穩,在汽車裡顛簸。
蘇薇想坐起來,但是她的傷,根本就不可能坐起來。
言湘庭死死地抱住她,問道:“誰過來了?”
“三少,青陽少爺過來了。還有一隊是沈涼墨的人馬。”下屬回應道。
“哼,這兩個人麼?上一次背後偷襲,我敗給了他們。這一次,又來?”言湘庭冷冷地說道,馬上安排部署。
像言蓉說的一樣,他除了性格怪癖,狂佞自大之外,在行事之上,也非常強大。
蘇薇想坐起來看外面,但是言湘庭根本就不給她機會。
言西城自從將蘇薇抓過來後,便一直關在當初抓住鳳悠然的房間裡。
那個房間,連鳳悠然都無法逃脫出去,所以自然沒有別的人可以攻破帶走蘇薇。
而剛才在酒店裡,佈置嚴密,是以青陽和沈涼墨,都嚴陣以待,卻並沒有進去。
車子在路途中,才是防守的薄弱環節。
所以青陽和沈涼墨,不約而同選擇了在路上攔截。
沈涼墨的車裡,跟著隨侍沈木,開車的也是沈木。
這一次,事發突然,他必須要做出比上一次多一百倍的努力,才能將蘇薇帶回去。
但是不管如何,他都要帶她,回家。
這是他給的承諾,也是他的信念。
其餘的車輛中,出現了青陽的人,讓沈涼墨微微訝然。
不過青陽和言家一項是競爭對手,言家看上的女人,青陽帶回去也是有用的。
所以青陽會突然發難,也實屬正常。
沈涼墨眼眸微眯,望向青陽的車……那就試試,誰能夠先從言湘庭的手裡,帶走蘇薇吧。
沈涼墨的車以極快的速度,將言湘庭的車圍在了最內部,眼看著就要將言湘庭的車逼停之時,突然,言西城的車出現了。
他的冷靜和睿智和沈涼墨不相上下,這是不爭的事實。
沈涼墨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