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服務員一看就明白了,姓贏的可是這大秦帝國的皇族,這可是有著絕對勢力的人物。她趕忙跑出來對秦十七說道:“這位先生,我看還是讓給那位先生吧。他可是昨天就看好了的,再說了,你們還沒付錢。你看……”
秦十七一翻眼皮問道:“你怕我付不起你錢嗎?”
他說著,一伸手,呼啦一下就弄出了一座小金山堆在了這商場的過道里。這裡的人哪裡見過這等神通啊!這可是隻有天人才能施展的大神通,內天地這東西別說見,這裡的人聽都沒聽過。
這個男人一看搖搖頭,從懷裡掏出支票來,幾筆就寫了個數字扔在了櫃檯上,過去伸手就扯薔薇脖子上的項鍊。薔薇雖然修為不怎麼樣,但是對付這麼一個凡人也是殺螞蟻用屠龍刀了。她一伸手就抓住了這個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捏,就聽嘎巴一聲,硬是把這手腕的骨頭捏了個粉碎。然後她還哭哭啼啼湊合到了秦十七的身邊,很委屈地說:“你看,剛到這裡就被欺負,我不幹了啦!”
就是此時,秦十七最不願意見到的一個人走了進來。風名揚和川島尤美一起走進了這個商場。風名揚一眼就見到了薔薇,川島尤美一眼就看到了秦十七。接著,川島尤美大叫著就撲進了秦十七的懷裡。
薔薇呆呆地看著風名揚。風名揚卻伸開胳膊笑了笑,然後一步步朝著秦十七走了過來。然後掄開巴掌就是一個大嘴巴。秦十七吐了一口血沫子說:“你聽我解釋。”
風名揚卻搖搖頭,轉身就走出了商場,在門口還脫下了襯衣,直接撕得粉碎,大有割袍斷義的意思。川島尤美不明所以地看著秦十七問道:“你到底怎麼得罪我兒子了?”
秦十七低著頭沒說話,只顧著擦自己的嘴角。但是他不覺得冤枉,這件事沒辦法解釋,也解釋不清。他問:“貓又呢?”
“她回日本了,在日本的郊區種菜呢。”川島尤美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這時候,很多武警都圍了上來。其中一個帶頭的大步走了進來,看到那個被薔薇捏碎了手的男人後先是吃了一驚,隨後過去扶著他問道:“九王爺,您這是……”
這位便是贏正的第九個兒子,贏允。他指著秦十七說道:“他當眾把我打成這樣的。”
武警的頭頭走到秦十七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後說:“請你跟我們回去趟,協助我們調查。”
秦十七心裡整窩著火呢,伸手就抓住了這個武警的脖子,一直掐的他喘不過氣來才放開,然後笑著說:“好啊!”
彎月笑著說:“老公,我們也要去,人家長這麼大還沒進過局子呢。”
秦十七一聽就樂了,心說,這素質就是沒得說,學什麼都快。
就這樣,幾個人一起被帶進了一輛押運煩人的車,但是幾個人卻有說有笑,和過年差不多。川島尤美開始問東問西,問個不停起來。秦十七一一作答。他對川島尤美一直有著愧疚,當年就是自己親手殺死了她的父親這件事令他寢食難安。他這時候發誓,不論是什麼時候,對待川島尤美都要比對待自己還要好,以後自己走到哪裡都要她跟在身邊。只有時時刻刻無微不至的呵護,才能彌補這個巨大的過失。
薔薇是這個時候最了不起來的人,她一路上都在低著頭輕聲哭泣。她看到風名揚的那一刻心裡就像刀子攪動一般的難受,這時候說任何的話都是蒼白的。只有用沉默去對待這件事了。這種事是沒辦法解釋的。
一直到了看守所的時候,她都一句話沒說。本來幾個人是分開關著的。但是那些個武警剛剛轉身,就發現一群人又到了一個屋子裡,那些個門鎖還都完好無損。他們突然意識到了,這幾個人都是修道之人,而且不是普通的道人那麼簡單。趕緊上報到了國安局。
此時,國安局的顧問大臣不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