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吃大餐,泡溫泉,洗桑拿,看歌舞。……”
“夠了,不想聽了。”秦十七說,“好好照顧姐姐,我回來要是看到少了一根汗毛,拿你是問。”
“孩兒領命!”秦小妹開始推秦十七說:“你快走吧,我有很多話要和姐姐說呢。”
秦十七掛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後走了出去。秦小妹這二虎玩意關上門後就蹲在了白素素的身前,閃著大眼睛問:“白姐姐,你是不是喜歡我父親了?”
白素素瞪大了眼睛看了一會她,隨後臉一紅說:“胡說什麼?切!”
秦十七去城外轉了一圈,發現了大量的軍警在不停地巡邏著,城市裡的居民也突然發現最近的軍警多了起來,走在街上隨便一抬頭就能見到穿制服的軍人或警察。大家都不在乎這個,此時的大漢朝國泰民安,只當是最近可能又發生什麼大案子了。這種事經常有,什麼時候都是這樣,有好人就必定有壞人的。
他到了張曉霞的家的時候,彎月和她正在下跳棋呢。秦十七進來後問道:“最近又什麼事發生嗎?”
彎月拿著跳棋說:“風平浪靜,一切安好。”
殳琪琪這時候指著棋盤說:“彎月姐,這樣跳!”
秦十七眨眨眼說:“奇怪了,怎麼會這麼安靜啊!”
他拿起電話走了出去,問秦義風,對販毒窩點的偵查和布控到了什麼程度了。秦義風說大部分都摸清了。秦十七說:“那就在今晚,一鍋端!”
就是在這晚,全國範圍內舉行了一次大清剿,只要是落實了,先審訊,隨後就地正法,監獄可沒剩餘的糧食養這群混蛋。秦十七站在窗前一夜沒睡,站在窗戶前不停地吸菸,他就不信了,把你端了看你吳天還坐得住嗎?你吳天身後的人也該露出蛛絲馬跡了吧?別讓我抓住把柄,不然讓你萬劫不復!
他的身體在不經意中散發出的王者之氣令身後端著水果的殳琪琪有些發抖了起來。手裡的盤子直接摔碎在了地上。秦十七轉過頭的時候,又恢復了平凡的他。秦十七一笑說:“你怎麼了?”
“我突然覺得你好可怕!”殳琪琪一邊說就蹲下去撿地上的碎片。
秦十七過去幫她說:“我有什麼可怕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剛才覺得你好可怕!”她說著站起來,又拿來了一個盤子,把水果撿起來去洗了,重新遞給了秦十七。
此時的醫院也懵了。醫院的科長在稽核程式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秦十七的簽名。他瞪大眼睛,拿過放大鏡仔細看了這筆跡。這字可不是誰都能寫出來的,簡直到了一種無法表達的境界,出神入化?也許只有這個形容詞能夠勉強形容一下了。他開始和秦十七留下的筆跡對比,確定無誤後滿腦袋都是冷汗,心說:“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這位爺什麼時候來過我這裡?”
他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立即把這件事彙報給了院長。院長是個老頭,正坐在辦公室喝茶呢。科長沒敲門就進來了,院長有些生氣,喊道:“有規矩沒有?”
科長撥出一口氣道:“院長,你先別生氣。這時候就別說規矩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他過去把那手術單子放在了院長桌子上,院長拿起來一看手就哆嗦了起來,隨後抓起旁邊的花鏡,越看越哆嗦,渾身冒冷汗。他指著說:“快,快去找到這個白素素,我們必須要保證她出不得半分閃失,不然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啊!”
“最關鍵的是,聯絡電話留的是家屬的。我們總不能打電話給這位爺吧?”
院長撥出一口氣說:“自然不能啊!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找到這個白素素。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讓她站起來。”
“院長,她是大腦受損,影響了運動功能,這個只能靠理療,需要長時間的調養,靠著她本身的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