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在。”楚風站了出來,鞠躬。
“本宮問你。”慕容墨眯眼看著福田揚子,“昨夜福田小姐見皇上,在涼亭裡做了什麼?”
“回娘娘的話,福田小姐給皇上唱了一首曲子。”楚風微笑著說,“名字叫《貴妃醉酒》。”
嘶——發出這種聲音的是流雲國的眾使臣。
“流雲的使臣為什麼一聽到這首歌竟然會如此反應?本宮好奇的很。”慕容墨突然咯咯地笑了,聽起來很高興,“山本擇野,你給大家解釋一下,正好本宮也非常的好奇。”
“回皇上、娘娘的話。”山本擇野平靜的說,“《貴妃醉酒》這首曲子是我流雲國鳶尾公主所創……這首歌只有皇室的人才有權演奏。”
山本擇野最後一句話,讓大家明白了,福田揚子唱了,那也算是欺君。
“恩。”慕容墨點點頭,“那那晚福田揚子使用的琴拿上來。”慕容墨令一下,早已經準備的人把琴拿了進來,卻沒有給慕容墨,反而交給了霧,而霧撒一些粉末,隨後,拿著琴給眾臣觀看,特別是流雲國的使臣。琴絃上站著好些個黑色的點點,大家心知肚明,這東西和水盆裡的黑東西一樣,讓人作嘔。
“都看清楚了?”慕容墨看著,平靜的看著福田揚子,“福田揚子,你可是知罪了?”
證據樣樣亮了出來,想耍賴也是不可能的了,但是福田揚子卻理直氣壯的看著慕容墨,“即便我有罪,你也無權治我!”福田揚子抿著嘴,看則流風澈,“不要以為太子殿下在這裡,太子即便在流雲國也沒有權利懲治我的罪!”福田揚子很清楚,這裡沒人可以定她的罪,她很安全。
“愚蠢!”兩個字是從流風澈的嘴裡吐出來的,“你個臭女人芳心,本太子還不屑!”小臉一撇,送給福田揚子一個大白眼。
“爹,你是使臣,他們無權,你要救救女兒!”福田揚子看著黑著臉的福田一夫。
“福田揚子,你私自穿此款式衣服,罪一;私自演唱曲子《貴妃醉酒》,罪二;使用禁藥,謀害我赤炎國皇帝,罪三。本宮沒有冤枉你吧?”慕容墨看著福田揚子,蔑視著——好戲還在後頭,敢動我的人,你找死!
三條罪,拿出哪一條足以讓福田一族滅族。
太田一山蹙眉,聽著慕容墨的話以後,雖然慕容墨的話說的很正確,可是畢竟這屬於流雲國的家事,“娘娘,雖然話雖如此,然而,這是我流雲國的家事,您依舊無權管轄,請讓臣送信告訴我國主。讓他們定奪!”
“不必了。”慕容墨揮了揮手,看著太田一山,“太田一山,你可是記得此物?”說著慕容墨站了起來,亮出了自己的玉佩。玉佩被慕容墨拿在手中,展示在大家的面前,赤炎國的眾臣不知道慕容墨是什麼意思,然而流雲國的人卻都知道,清楚的知道。玉佩在慕容墨的手中旋轉著,可是樣子卻映入大家的雙目,流雲國眾臣呆愣。而此刻,福田一夫已經軟了身子摔倒在地上。
“微臣拜見鳶尾公主!”
“微臣拜見鳶尾公主!”
整齊劃一的聲音從流雲國的使臣嘴裡吐出,眾人一起雙膝跪地,三叩頭。
使臣的話一出,再次震驚大殿裡的其他人,公主?鳶尾公主?大家已經忘記君臣之禮,個個成了呆頭鵝,灼熱的目光都齊刷刷的射向慕容墨。而慕容延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這是慕容延第一次在大殿露出如此高興的笑容。
太田一山此時明白了,但是震驚仍然還在衝擊著他的心臟,他看著山本擇野正常的樣子,也知道他早就已經知道了慕容墨的身份,太田一山瞪了山本擇野一眼,哀怨他為何會隱瞞自己,而山本擇野只是點點頭。
今日的撞擊在大家的腦袋裡定格,紮根,誰也不曾忘記,今日的驚訝,他們的皇后娘娘,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