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而在此房間可以看清這個醉紅樓的所有情況,包括大廳、二樓,還有三樓的房間。
而在二樓三樓的另一面是許多房間,供人休息。
醉紅樓裡的姑娘都分為三個等次,一等是有才有貌者,而這些人有著特權,有自主選擇僱主的權利,而且她們的活動一般是醉紅樓三樓,而一等人又分為兩類,一類是相貌才情出眾者,一類是有才無貌者;二等是有貌者,她們的活動範圍一般是大廳、二樓;三等是無貌無才者,她們一般是丫鬟僕人。
醉紅樓裡的頭牌曉月是大家競相追逐的物件,可惜,曉月有個規矩,三天只接一次客,而且是限於一天。許多人都已經排號排到了第二年,就是為了見曉月一面。
此時,三樓的一個隔間,在最裡面靠著牆放著一張床榻,床榻旁邊是一張黑色的桌子,桌子上面放著一香爐,冒著煙,而令人費解的是,那煙霧不是四處飄散,而是垂直飄到上面然後自然的散開。桌子上面放著許多飯菜和酒。床榻上懶散的躺著一位紅衣男子,只見他鳳眼眯著,胸口處的衣服已經凌亂的散開,顯得狂傲不羈。
在紅衣男子的對面坐著一位白衣男子,他的臉上此時正露出一張孩童模樣的天真,雙眼裡沒有絲毫的雜質,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什麼,而在另一邊則是坐著一位黑衣男子,這位黑衣男子繃著臉,看的出來很緊張。
在桌子的對面,正坐著一位紅衣女子,她的那雙纖細的手指跳躍在身前的琴絃上,流淌出一股清泉般的樂曲,引人入勝。
女子一雙桃花眼非常的勾人,不時的抬頭看著眼前的三位出眾男子,面色微紅,可是她的那雙眼裡卻透著一抹精光。
隨著女子手指輕輕的落下,一曲完畢。
“曉月,你彈的曲子確實百聞不如一見。”白衣男子眨著他那雙清澈的雙眸,認真的說。原來此女就是醉紅樓的頭牌--曉月。
“公子說笑了,曉月也只不過比人多了分勤奮而已。”曉月桃花眼一眯,非常謙虛的說,只不過曉月的雙眼掠過床榻上的紅衣男子後,眼裡有些失望,因為自始至終,他的雙眼都沒有看自己一下,連撇都沒有撇,可是曉月並沒有傷心,因為她知道此人的身份--人人懼怕的邪王,自家主子的夫君。
曉月偷偷的觀察赤炎殤,在青樓裡什麼人沒有見過,在曉月看來,赤炎殤這個人絕不簡單。如果說真的要和她家主人相陪的,唯屬邪王赤炎殤。當然這只是曉月自己想的,而這個想法她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曉月,你再彈首曲子。”白衣男子赤炎烈興奮的要求。
“那麼曉月就再次獻醜了。”曉月看了和自己正對的那黑衣人一眼,剛好四目相對,黑衣男子雙眼寒冷冰霜,曉月雙眼一眯,嘴角一揚。
纖細的小手一揚,琴絃撥動,一曲冰雪融化的曲調從指尖飄出,曉月只是看了黑衣男子一眼,然後目光就回到了琴絃上面。
曲子一開始就把人牽引到了一座冰雪之地,四處寒氣四起,沒有一絲生氣,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隨後,曉月的手指一轉,曲調一回旋,暖意從心底升起,是暖春,融化冰雪天氣的春天降臨。曉月的手指挑著琴絃,跳躍的曲調再次把大家帶入了大地復甦的春季,通體舒暢,又過了一會兒,歡快的曲調代替了先前的暖意,再次襲擊著人們的是歡樂,是秋天豐收的快樂氣氛。
曉月的手在琴絃上變化著,把大家由寒冷的冬季帶入復甦的春季,又進入豐收的秋季。隨著流暢的尾音劃落,曲終,但是人卻意猶未盡。
啪啪啪--原來是白衣公子,他的雙手拍的呱呱響,還不斷的叫囂著,“曉月的琴技真是出神入化。”
黑衣男子的雙眼裡帶著震驚,可是紅衣男子卻依舊是那個表情,可是鳳眼卻微微掃了一眼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