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我緩緩？”
“嗯，沒事，不著急。慢慢想！”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
說話間，飯菜已經開始上了起來。
周小川看了一下菜，心裡一陣的驚訝，不愧是徽州省會的國營大飯店。
這菜就是不一樣啊！
徽州臭鱖魚
黃山毛豆腐
李鴻章一品鍋
火腿燉甲魚
九香稻草肉。
一共只有五個菜，但是各個都是硬菜，而且都是典型的徽州名菜。
還有一瓶茅臺酒！
“來，少喝一點。”
張平將酒開啟，便準備給幾個人倒酒。
旁邊的鄭兵趕忙接過酒，準備給三個人倒酒。
周小川還是知道一點規矩的，自己級別最低，按道理今天應該他來倒酒。
但是鄭兵哪裡會讓他來倒酒。
今天自己說白了就是一個作陪的，他心裡還是清楚的。
周小川見狀也就不再阻攔。
三杯酒倒完，張平便舉起酒杯說道：“今天沒那麼多的規矩，大家隨意。能喝多少喝多少，少了就再叫一瓶，多了也別逞能。”
鄭兵在旁邊頻頻點頭。“哎，好！”
話是這樣說，但是張平是什麼級別啊！
兩人還是相互去敬了一杯酒。
一盅酒下肚，張平便招呼道：“行了，別整那些虛頭巴腦的玩意，吃飯就好好吃飯！”
說完，對著周小川笑道：“來，嚐嚐！我這個星期的定量可都在這裡了啊！”
周小川聞言便開始吃了起來。
話說這味道還真的不錯。
但是每天都是大魚大肉的他，對這些還真的沒那麼飢渴。
每樣都夾了一塊嚐嚐。
旁邊的鄭兵也是同樣的情況，但是他是真的是在忍著。
張平看著周小川笑道：“在陝北怎麼樣啊？苦不苦？”
彷彿真的是在拉家常一樣，便開始隨便詢問了起來。
周小川見狀笑著將那邊的情況說了出來，從風俗、日常生活、再到衛生醫療條件。
能說的他都給說了出來。
聽到他的話，張平點了點頭，嘆了口氣，“小川啊，聽說，你在那邊跟著老中醫學藝術了？你說像中醫這種國粹，就這樣……”
說道這裡他沒有再說了。
周小川聞言知道張平對自己調查過，或者有人調查以後，將事情告訴了他。
反正意思就是他肯定知道點什麼。
聽到這裡他笑了笑：“摸著石頭過河，陣痛再所難免。”
這句話其實已經超出了他該說的話。
不過張平沒有去說什麼，點了點頭繼續吃著飯，“你說，要是有利國利民的好事情，是不是該去做，該去宣揚。”
周小川聞言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出頭的椽子先爛！”
他感覺張平的話裡有話。
也許他聽錯了，但是他就當是這個意思來理解好了。
張平點了點頭，對著鄭兵笑道：“鋼鐵廠的事情，你知道了吧？為什麼有這種大義的人不願意露頭？這樣的人就應該站出來，會得到保護的。”
旁邊的鄭兵聽的是冷汗直流。
他只是點點頭。
此時周小川或許想通了一點什麼。
但是一直以來，張平並沒有露出惡意。
他也就沒有插話。
除了一開始的話，接下來張平便說了一些對時下事情的點評。
雖然比較隱晦，但是兩人還是能聽的明白。
不止是鄭兵，就連周小川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