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李皮皮尷尬的笑了笑,後面的買買提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些不知所措。
從車頂下來張揚,看著面前這五個表情各異的幾個人,一臉懵逼,你們擱這幹哈呢?表演節目嗎?
林秀看到回來的周大毛後,撲進了他的懷裡,周大毛了解事情的經過後,無奈的笑了笑,趕忙給林秀擦乾淨淚水。
現在已經是深夜,晝夜溫差大,懷裡的林秀平復好心情後,身上還在瑟瑟發抖,周大毛就讓幾人先回車上休息。
劉暢在裝甲車的乘員艙裡卻是一頭汗,這隻狼傷的的很重,身上有多處撕裂的傷口,特別是肚子上上的傷口,內臟都已經流出來了,希望這隻狼擁有喪屍那般超強的生命力。
劉暢不是獸醫,只能按照給人類治療的辦法來醫治這隻狼,另外的兩隻狼在劉暢到來後,就識趣的下了車,趴在裝甲車邊上。
這是衝著林秀呲牙的那隻狼,現在無力的躺在車廂裡,任由劉暢手中的針線在它的皮肉中來回穿梭。
劉暢格外的小心,這隻狼沒被感染,不代表它身體裡沒有喪屍病毒,她把所有的精力都高度集中在那鋒利的針尖上,這也讓劉暢滿頭大汗。
這可不像林秀被殺死過喪屍的箭頭所傷,那次是病毒脫離宿主時間過長,都已經死亡了,現在要是被針尖刺傷,那和讓喪屍直接咬一口沒區別。
張揚檢查了麵包車的情況,除了車身上有斑斑血跡外,裡面安然無恙,動物們都已經睡著了。
時間不早了,周大毛讓張揚也趕緊回去休息,別耽誤了明天的行程,張揚執意要留下來陪他們,就這樣,兩個男人坐在乘員艙裡看著唯一忙碌的劉暢,張揚時不時的給劉暢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一直到黎明時分,劉暢才直起腰,脫掉手上的橡膠手套,疲累的打了個哈欠,目前他們能做的就是這些了,後面能不能恢復過來就看這隻狼它自己了。
一直在旁邊的兩隻狼也站起身,走到乘員艙的門口,看著疲憊的幾人,輕哼了兩聲,似乎是在表示感謝,然後前腿搭在車門上往裡看同伴現在的情況。
狼王跳上了車,去舔舐同伴的傷口,周大毛想阻止,劉暢攔住了他,雖然傷口已經消過毒了,狼的唾液也有很好的殺菌作用,這是它們自己的療傷辦法,不是什麼壞事兒。
另外一隻狼已經消失在夜色裡,不知道幹嘛去了。
周大毛乾脆把狼放到了李皮皮的行軍床上,這會正是溫度最低的時候,床上面要乾淨暖和不少,乘員艙車門暫時先不關上,給它們留下能來回透過的縫隙。
三個人回到大巴車上,等劉暢洗完手,回頭看到那二人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已經進入了夢鄉。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出現後,林秀就醒了過來,輕聲走下車後,去看看了那隻狼的傷勢,遠處一個黑點往這邊跑來,是另外一隻狼回來了,嘴裡還叼著什麼東西,等到了車前,林秀才看出來應該是棵草藥。
李皮皮和買買提醒來後,就帶著招財在附近收集了一些芨芨草,餵給了麵包車上的兔子和羊,雞飼料都是現成的,也給它們倒上。
三個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陸續醒來,周大毛第一時間跑到裝甲車邊上,那隻狼已經能抬頭看他了,這也讓周大毛長舒一口氣,看來已經是脫離危險了。
張揚準備給這位狼兄殺只雞,劉暢說現在它還太虛弱,也吃不下,就讓張揚去拿幾個雞蛋過來,打在了招財的飯碗裡,又在裡面加了些藥,放到了那隻狼的面前,這隻狼也沒挑食,很快就舔乾淨了。
看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李皮皮的床位都要被這位傷員給佔用了,不過昨天晚上他已經在大巴車上擺好了另外一張行軍床。
看到幾人都起床後,林秀才開始做飯,周大毛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