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學到什麼？
這不是他們教什麼，他們就學什麼的事嗎？
再看看這顧啟凡，他忘了，這傢伙也被送到了他們安華門啟蒙，他們向他打探訊息，好像白打聽了。
“你們知道默言尊者的出身嗎？”掠風長老又問道。
“這個，你會問自己父母出身嗎？”顧啟凡反問。
一般的小朋友，不會問自己的父母出自哪裡吧。他們小朋友的世界多單純，才沒有那麼多的對比呢。
像那種小小年紀就比這個比那個的，絕對不是普通小娃。
他顧啟凡，就一個普普通通的娃兒而已。
“你父親的出身，這個你應該瞭解了吧？”
“我母親出自凡人界，我父親也是出自凡人界，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嗎？
我說老爺爺，你們要動點腦子，明明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你還要來問我，我真的很難為的。”顧啟凡就朋友有些感嘆。
人啊，是不是活得越久，腦子就越不好用？
嗯，回頭他問一下那些老頭子，是不是人老了就不中用了？
“你難為什麼？”掠風長老好奇。
顧啟凡看傻子的眼神又出現了，當個小娃娃怎麼就這麼難呢？
“我，六歲。
六歲的娃兒都知道的事，你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來問我，你說我難為什麼？
我真是太難了，你這些老人真的太不懂事了。”
顧啟凡小朋友抬頭望望天空，一臉的憂傷。
掠風長老想哭，這種情況還要把這個娃當成什麼都不懂的六歲娃兒嗎？
，！
你觀他的行事，又跟六歲的娃兒一樣。
他看著不是很聰明的樣子，但是……人家把他們當成傻子看。
試問一下，他們到底哪一個才是傻子？
“你信不信，我一巴掌就能把你拍死？”掠風長老有些怒了。
這要換成別個小娃，他已經拍過去。
顧啟凡，蘇輕默的兒子，這是可以制衡她的人。
哪怕再生氣，也不能對他動手。
“哪裡用得著一巴掌，像您的這種大能，一根手指就能把我壓死了。”顧啟凡小朋友沒害怕。
大能的威壓，是個人都會害怕。
但……
他身上有母親下的禁制，只要不是親自動手，像這種威壓就不值得一提了。
而這，就給了顧啟凡小朋友底氣。
能力再強大，在他眼裡，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老頭而已。一個老頭子有什麼好怕的，大家一樣第一次做人，他們不過是長得老了點。
掠風長老都得說，顧啟凡勇氣可嘉了。
竟然還有不怕他的小娃兒，他是不是該高興？
“你孃親就沒說什麼時候過來接你？”終於，掠風長老問到了正題。
“我跟孃親通訊的時候，你們就一邊看著，她有沒有說，你們不是已經聽到了嗎？
我孃親說了，要你們把我送回家。”顧啟凡小朋友強調道。
他要是再大點，被人這麼看著，可能都不敢跟孃親親近了。
掠風長老確實時時注意著顧啟凡的動靜，也確定他不知道默言尊者什麼時候過來接他。
“叫你孃親過來接你，不然我們不會送你回去的。”
就不信，一個六歲的娃兒而已，敢不聽他們的話。
“哦。”顧啟凡小寶寶特別聽話。
不過，他回答這個哦，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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